他说着,头埋在她颈侧,面上的绯红遮也遮不住,火辣辣的,滚烫的面颊贴在她脖颈之处,烫得她冰凉的耳垂也是一热。
他就知道,她就是嘴上说说。
“那你喜欢顾怀安吗?”
苏文挽:呃……
还没完没了了。
“不用说,你喜欢他也没关系的,反正以后只喜欢我一个人就够了。”
他说着,将她搂得更紧。
“地上凉,快起来,坐久了膝盖疼。”
他将她扶起来,还弯腰给她拍了拍裙上的灰尘。
这???
他还挺好哄的?
这在苏文挽的意料之外。
他将她抱到榻上,待她坐稳了,又替她捋了捋凌乱的发丝,点漆的双眸紧紧凝着她,仿佛要将她吸入身中。
就这样凝着她,仿佛怎么也看不够,片刻之后,他才出声,“挽挽…”
“挽挽,我可以叫你挽挽吗?”
“嗯。”她答了一声。
“挽挽。”他将她圈在怀中,像护着一块珍贵的玉。
以前他只听别人唤她挽挽,每次听到别人唤她挽挽,他心口就堵得慌。
到今天他才发现,他想这么唤她。
他在梦里都想这么唤她。
他是他的挽挽,只有他可以这么唤她,可惜她又不是他一个人的。
真想把她锁在怀中。
要是能把她藏在衣袖里就好了。
这样,她就只属于他一个人了,别人瞧不见,也抢不走。
“今天累了吗?”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手心,仔细地端详。
什么样的巧手,可以那样穿针引线,将那幅白鹤图绣得栩栩如生?
这几日,她在院子里也不闲着,让青烟准备了针线,依然每次坚持刺绣。
“怎么这般用功?一日也不闲着。”
“手生了就不好了。”
“手生了,就不绣了。”
“不好。”
他揉着她手,似乎是在替她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