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你没事吗?”声音无限急切。
陆枭闭着眼睛靠在墙角。
闻言,冷冰冰的眼珠滚了滚,睁开时,试图用姜芙蕖面对谢无羁的表情面对站在监牢外的男人。
却发现不行。
他这种障眼法只能蒙骗陌生人。
怪不得姜芙蕖能识破他不像阿宝。
于是他垂着眸,不说话。
谢无羁起初疑惑,联系到方才外面的狱卒,指尖发颤。
他还没开口,背后就响起一道凉凉的声音。
“你把芙蕖弄到哪里去了?”
跟个鬼一样的,走路没声音。
陆枭的恨意就在这一句话里不停地滋长。
沈惊游从暗处走来,一天之内,整个人似乎又清瘦了些,可脸上的冷冽丝毫不减。
那双琉璃珠看着陆枭,好像在看着一只老鼠。
陆枭低笑。
这位爷,可真是只在乎自己所在乎的事物。
其余人皆蝼蚁。
当初他变成阿宝的样子待在姜芙蕖身边那么多天,沈惊游愣是没有察觉。
因为对方眼睛里没别人。
想到这,陆枭活动了下因为缩骨而剧痛的身体,眉眼倦懒,颇为无赖。
“不知道。”
谢无羁,沈惊游,还有陆枭,咱们这些人,一个也别想得到姜芙蕖。
那样浑不吝的表情出现在和姜芙蕖一模一样的脸上,谢无羁已经看呆了。
他觉得很新鲜。
沈惊游却非常清醒,“外面的狱卒被杀了,是芙蕖动的手,你知道吗?”
谢无羁瞪圆了眼,“什么?!媳妇儿好厉害!”
陆枭浆糊蒙了喉咙,瞳仁都在抖。
沈惊游的视线落在谢无羁的脸上,对方得知这里的不是真正的姜芙蕖,明显没有预想中的紧张。
谢无羁最大的反应还是在得知外面的人被姜芙蕖杀了的事情上。
所以,谢无羁和假的姜芙蕖是一伙的。
但这个假姜芙蕖貌似和谢无羁不是一条心,换人一事,居然没提前和谢无羁通气。
剩下最后一条可能。
谢无羁把这个人送到姜芙蕖身边,是为了杀他。
而这个人没来得及动手,就喜欢上了姜芙蕖,为了她,身入局中。
沈惊游思考了一会儿,又问,“你杀了阿宝?”
陆枭缓慢地摇头,“没有,我只是见过阿宝。”
沈惊游于是确定,“你是流水城那个卖身葬父的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