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卖的最好的还是早婚早孕的年轻奶妈,二十出头,胸部又软又香,既有少女的娇俏,又有少妇的风韵,一口奶甘甜回味,经常是上一个吃完,下一个就得嘬上,一天安排的满满当当。”
“尤其刚坐完月子,阴、道恢复好后特别紧,摸两下汁水淌一地,客人价格到位可以一边吃奶一边干,奶水四溅,是在别的女人身上品尝不到的刺激和新鲜。”
“在我这干权色奶妈的,谁不是空着手来,开着跑车走,更别提背后抽的油水,不是好生意,我能找您嘛。”
说完,她起身从桌上拿起一把尺子给奶妈们测量胸围。
打着紫光灯,在这个乳团上拍一把,在那个乳团上掐一掐的,像在菜市场挑选猪肉。
她指着其中一个年轻奶妈说。
“这个新入行的,一对儿奶不算大,但挺,白面馒头似的,客人讨厌下垂奶,她不穿胸罩奶上能立杯水,沟天然深,给男人夹棒子都得爽死,而且她刚出完月子,这对儿奶还能这么坚挺,极品,遇到大客户那就赚发了。”
她又指着旁边一个年龄大的奶妈。
“这个二婚的,给娃买玩具下海,乳晕深,有点垂,要是粉的可以拍上高价,但生意也好,绝活是一泻千里,奶水足,量大管饱,注重经济实惠的客户首选。”
我听的一愣一愣的,但她说的挺来劲儿,我没想到这行说法这么多。
她拿出吸奶器在每个奶妈的乳尖儿上吸了点,然后挨个尝味道。
她抬头看了一眼青涩的短发女大学生,“你的最甜,有股子特殊的奶香味,可惜身材太柴,吃胖点,别说学费了,我能让你干几个月买套房。”
沈枭嗤笑,“有那么邪乎吗。”
川岛幸子倚着墙点了支烟,笑了笑。
“沈少爷,色情行业水很深,不比你们混黑道挣得少,圈子里混开了,一辈子衣食不愁,这些奶妈伺候的一水儿都是大老板,我悄悄告诉你,你们C国知名导演,陈姓三个字那位,也好这口儿,家里母老虎管得严,再严几个月也得飞我这儿尝回鲜。”
她红唇吐出一口烟雾,眯着眼。
“我手里镇店奶妈十娘,二十七岁,C国南方人,又白又水灵,乳团儿是水滴形,涨奶有C罩,奶水滋味好,连摸带喝半小时二十万,一个香港老板点名要她,人就在隔壁伺候,加钟一个点儿。她被人包了,要不是老客户指名道姓,想喝她的奶门儿都没有。”
我问川岛幸子为什么叫十娘。
她告诉我十娘是客人起的称号,她一次性能喷十口奶,而且每次都抖上十几秒,所以绰号十娘。
喷十口奶,人不得喷干了?
春姨手里也有个十娘,不过她是一晚上高潮十次才得了这么个绰号。
只要在风月圈子混火了,咬咬牙岔开腿,一夜拿白领一年工资。
她说完起身绕着我转了两圈,两眼冒光,伸手就要抓我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