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在我臀下的手往腿间探了探,“都进去了吗。”
我摸了摸湿漉漉的床单,“都流出来了。”
这时女佣在外敲门,说督军,有人找。
他温柔含住我的唇舌,吻到我没有了氧气,才意犹未尽穿衣离开。
缅北的夏天即将过去。
天气闷热,总是会下雨,泛起一层雾气,水露多,覆在身上又粘又湿。
不过我和督军住在近远郊的独立大院,
周围有起伏的小山,林间穿堂而过的风,撞上湖潭散出的绿水,被山涧返回,凉爽一些。
我素来怕热,不畏严寒。
这几天犯困也犯懒,猫在冷气的房间睡懒觉。
女佣在走廊来来回回,泼水擦地。
我再也睡不着,干脆爬起来,匆忙洗漱过,拿起皮筋绑住头发,往一楼院子去。
青山绿水的庭院内。
婆娑的树影,残花,在风中飞旋起舞,簌簌落了一地,刮过楼台,藤椅和秋千。
督军端坐在一方石凳上,掌心翻阅一本书看。
他没想到我起来,神情十分专注,也没抬头往屋里瞧。
摇晃的树叶,把刺眼的阳光时而遮掩,时而透出,他也跟着忽明忽暗。
这场景清风如画,白璧无瑕,暖到了我心里。
他穿着白色轻质针织衫,比干净笔挺的衬衣随意一些。
我踩着双木屐,落在青瓷砖上哒哒响。
我担心被督军听到,索性甩掉鞋子,赤裸一双脚,弯腰悄无声息猫过去。
恭候在一旁的阿城瞧见,正要开口提醒督军。
我立即伸出手指竖在唇间,比划噤声的手势。
接着冲到督军身后,柔软的胸脯紧贴在他脊背,双腿用力挂住他的腰,两手环绕盖住他眼眸。
突如其来的重量,将督军身体震得摇晃。
他略微被压垮了几分,但很快稳住平衡。
合上手里的书,反手拖住我的腰,唇角的笑意晕开。
“怎么不睡懒觉了。”
我分量不沉,但整个身子的重量全部挂在他身上,像膏药似的黏住,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