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来的兵也要防吗?
冯靳洲又看了他一眼,梁承立时反应过来,连忙应,“知道了少帅!”
冯靳洲问:“还有事吗?”
梁承:“没有了。”
冯靳洲点了下头。
梁承便要下去。
冯靳洲似很在意这件事,在梁承快要出门的时候再一次强调,“谨慎些,别掉以轻心。”
梁承再一次认真回应冯靳洲。
梁承虽跟了他才不久,但是做事还算牢靠,冯靳洲确实觉得是可用之人,杀了可惜。
梁承关门出去,冯靳洲一下子压住胸口弯下了背脊,胸口疼得都快要坐不住,仿佛心口都要被挖空了。
冯靳洲没留意,胳膊撑上桌面的时候推落了桌上的茶杯。
茶水滚烫,扑到他的手背,他却没有反应,到底没有心口疼。
冯靳洲额头一片细汗,正要开口喊人,却瞬间双眼一黑,没了知觉。
冯靳洲不喊,也没有人敢闯进去。要不是常淮回来,叫了门冯靳洲没有应,等了许久都不见冯靳洲的反应,他不放心推门进去,冯靳洲晕过去都不会有人发现。
常淮连忙喊人去喊军医。
他扶起倒在地方的冯靳洲,“少帅?少帅!”
常淮一时有些慌。他抬头朝着窗外看了看天色,已经快要傍晚了,督军的人怕马上就要到城门外了,这个时候少帅晕了过去,这可如何是好呢?
常淮喊人过来搭手,冯靳洲身材高大,常淮一人也没办法安置好他。
“少帅?少帅?”常淮将他带出办公室安置在了临时的值夜房间床上,又喊了冯靳洲几声。
冯靳洲没有反应。
常淮一下子乱了。
邹军医匆匆忙忙赶过来。
常淮连忙将他拉到床边,“邹军医,您快过来看看!”
瞧见冯靳洲苍白的面色,邹军医也是着急忙慌。
他给冯靳洲听过诊后便开始解他的衣服,心口的伤口露出来时他眉间一下子凝了起来。
常淮也看到了。
伤口四周竟然都已经变成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