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兆平阴沉着脸,咬着牙溢道,“那我就从孩子下手!”
“啊?”蕊娘一脸惊讶。
“我得以回京,就是托得渝南王在皇上面前求情。大哥大嫂得以如此逍遥,就是仗着女儿嫁渝南王为妃。而姜心冉之所以被渝南王看重,就是因为母凭子贵。我动不了大的,难道还动不了小的吗?”
蕊娘惊讶变成惊喜,脱口夸道,“二爷,您可真是聪明!如果对渝南王世子下手,那王妃在渝南王心中的地位便会逐渐没落,只要渝南王厌弃王妃,自然也会疏远您大哥和大嫂,待你大哥和大嫂失势,岂不就是您夺取姜家最佳的时机?”
姜兆平仰头‘哈哈’狂笑。
接着他又低下头,对着蕊娘的唇一顿啃,得意又骄傲地道,“蕊娘,你可真是我的宝贝啊!要不是你一番提醒,我这一生怕是真的再无翻身之日了!”
蕊娘勾着他脖子,心疼道,“二爷,妾身身份低微,不能成为您的贤内助,但妾身也不愿看着您任人欺凌。就拿上次您与曲小公子的争执来说,明明渝南王有权有势,可他们宁愿看着您受辱也不愿帮您出头,别说您心中委屈,就连妾身都替您愤恨不平。既然他们无情无义,那咱们也不能让他们得意!改明儿把那小世子抓到手,咱们就先从小世子身上出这口恶气,以后看谁还敢小瞧您!”
姜兆平越听越有雄心壮志,抱着她亲得更欢了,“蕊娘啊,您可真是我的心肝啊!过两日母亲寿诞,渝南王一家定会到场的,到时就是我们下手的好时机,哈哈!”
……
再说姚氏这边。
被姜兆平和蕊娘恶心到的她回屋就想摔东西发泄,好在春芝和小桃及时将她拦下,两丫鬟一左一右极力地安慰她。
“夫人,那就是一个下贱的妓子,您身份贵重,怎能同一个妓子置气,这不是折辱了自个儿吗?”
“是啊,夫人,奴婢们都听得出来,那些夺权的话都是二爷诓骗女人的鬼话,二爷也就那点能耐了,您要是为了他那些鬼话气坏了身子,对不起自个儿不说,还如了他们的意,这多不划算啊!”
在她们安抚下,姚氏也逐渐冷静了下来。
确实。
一个青楼妓子,别说做姜家主母,就算把主母的位置让给她坐,她有那个资格吗?当姜家族长和族人都是摆设不成?
正在这时,陆存悠来了。
多日未见婆母,陆存悠先是一番关切询问,然后把府里近来发生的事又同姚氏说了。
“母亲,您是不知道二叔和那妓子又多荒诞淫荡,祖母都快被他们气死了。”陆存悠一边说着一边掩嘴轻笑。
“有什么可笑的?我才要被气死了!”姚氏恼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