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破案了。
案子是在外省破掉的,犯事的人员已经被抓捕,过段时间就会判决。
然而此时在办公屋的罗建林一点都不高兴。
他狠狠吸了一口指尖的香烟,吸了半天发现怎么都吸不出来,这才看到只剩下一个烟头。
想着从烟盒中再拿出一支。
结果烟盒里面空空如也,再低头看看地面,地面上丢着好几根烟头。
顿时有些心疼。
平日里他只舍得抽旱烟,这包烟还是因为公社的干事来了,拿出来招待贵客。
结果一不留神,他们三个全给抽完了。
“这叫什么事啊,花婆子到死都记挂着她的大儿子,本以为一直没有音讯,人怕是在逃难的时候没了,可结果呢”
罗支书看着桌面上摆着一堆的信件。
全都是一些纸张发黄的信件,显然有些久远了。
而这其中就有花婆子大儿子的来信。
人家二十年前就往家里寄了一封信来,花婆子不知道对方又不知情,两母子怕是都以为对方在逃难的时候出了事。
现在倒是知道了。
可娘母子天隔一方,再也没法相见。
不仅仅是花婆子,还有那时候容家村的好多好多村民。
摆在桌面上的信件少说也有百来封。
涉及到的可是好几十户人家。
就因为有人故意拦截,导致这些人近三十年来都没相聚,肯定都以为是对方出了事,一直毫无音讯。
“我总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对劲。”袁会计一样皱着眉头,他反复的看着那封调查结果,越看越觉得这里面有些问题,“就因为一个邮电局工人和一个容姓人发生矛盾,所以便将所有容姓人都恨上了,这个理由也太离谱了”
不是一点点的离谱。
偏生这件事还就定案了。
“这个理由确实不太对劲,但这个人也确实是犯事的人。”罗建林沉着脸色,“他盗窃信封的时候可是被公安抓个正着,也是从他家中搜出了这些被隐藏起来的信封,不管是什么理由,他肯定是犯事者里的其中一员。”
没错,其中一员。
绝对不可能只有他一个。
但这件事他们知道也没办法,哪怕调查结果再离谱他们也只能忍着。
就是因为很离谱,所以他们很明白这件事水深的很。
不是他们这个小小的生产大队就能捍卫得了的。
也就在这个时候,罗夏带着容晓晓来了。
容晓晓进办公屋的第一瞬间,就知道这件事肯定特别不顺利。
屋内简直被烟雾给笼罩起来。
刚进去就觉得特别辣嗓子,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抽了多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