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他看清来人,云月霓便哭哭啼啼地扑入他怀中。
“阿砚哥哥,我好害怕,我好疼,沈听诺刚刚闯入我房间里,不仅打我,还用枕头捂住我的脸,她想要杀了我!”
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云月霓哭着述说发生在身上的一切。
傅修砚压下推开她的冲动,那一阵传入耳中的啼哭,刺激得他的太阳穴更疼了。
“好了,月霓,你只是在做梦而已。”
开玩笑,沈听诺要是有那胆子动手打人,这些年也不至于委屈巴巴苦着一张小脸。
“阿砚哥哥,我没有做梦,沈听诺真的打我了……”云月霓急道。
“云月霓,大晚上的,你别闹了。”傅修砚耐心耗尽,沉下脸呵斥。
云月霓愣怔住,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看着眼前满脸不耐烦的男人。
“阿砚哥哥,连你也不要我了……”
她失神喃喃,巨大绝望将她包围。
傅修砚头疼得很,不欲与她纠缠,语气缓了缓:“夜深了,明早你还有课,快回去睡觉吧。”
说罢,他就要关上房门。
“唔!”
云月霓突然一脸痛苦地抱住小腹,蹲了下来。
仰着泪流满面的苍白小脸,脆弱道:“阿砚哥哥,我真的很疼……”
傅修砚原本要关门的动作顿住,眼底闪过一瞬慌乱,弯腰横抱起地上的云月霓,急匆匆往楼下走去。
“忍忍,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云月霓蜷缩在他怀里,冷汗淋漓,小声委屈道:“你们一个个心里只有沈听诺,疼死我算了……”
“别说胡话!”出了宅子,傅修砚将人放在副驾驶座上,贴心给云月霓戴好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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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月霓泪眼婆娑睇着男人脸上不似作假的关心,她手一伸,揽在男人的脖颈间,凑了上去。
有所察觉的傅修砚别过脸,温热触感落在了唇角。
下一秒,他眉头一拧,抬手推开她。
他深邃目光尖锐地盯着她,“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云月霓神色忧伤,“我联系不上淮哥哥,他、他可能会像你一样不要我了……”
傅修砚讥诮勾起唇角:“所以,你想从我这里找到慰藉?”
一瞬间,云月霓脸色全无,一片惨白:“阿砚哥哥,我没有,我、我只是太害怕了,加上情难自已……”
傅修砚没有说什么,只锐利地瞧着她。
在男人能洞悉人心的眼神之下,云月霓越说越心虚,“……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她缩在副驾驶座,紧紧抱住自己,将脆弱展示得淋漓尽致。
“好疼,好疼,我好疼,诺诺打了我肚子十拳,阿砚哥哥,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傅修砚沉默不语的上了车,启动引擎前往附近医院。
他并不是很相信云月霓的话。
站在落地窗前的沈听诺,眼睁睁望着远去的车子。
狗男人倒是心疼小白莲花,二话不多说带人去医院。
沈听诺摸了摸还贴在左眼上的纱布,有些酸胀和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