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山咬着牙,眼睛通红,脸上的肌肉抽搐,牙缝里迸出的话带着恨意:“我是冷山。
你还记得我吗?”
三手大圣疑惑的看着冷山:“冷山?
这个名字我没有听说过。
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今天不说清楚,你就别想离开!”
他已经退居幕后十年了,这十年他打打牌,唱唱KTV,洗洗脚,日子过得潇洒自在。
从来没有人叫破过他的名字。
他从入行行窃,从未失败过。
后来就去调教那些新来的小偷,属于二线工作。
认识他的人本来就不多。
这是第一次被人叫破名字。
冷山咬着牙道:“你还记得蠢驴吗?”
蠢驴?
三手大圣眯起眼睛,更加想不起来蠢驴是什么人:“我习惯称呼那些笨手笨脚的人叫蠢驴。
你……莫非是当年我教过偷技的孩子?”
冷山咬着牙,凶狠地说:“不错,我就是你教过偷技的人之一。
你天天叫我蠢驴。
我若是一声没有答应,你就一个大耳光扇过来。
我记得那一年下雪,街道上没有人,我们偷不到东西。
你就用皮带抽我们。
那一次,我在街上晃悠了一天,也没有得手。
回来后,你拉住我就用皮带抽。
抽得我脊背上出血,几次昏厥,你却还不肯放过我,最后把皮带打断了。
你才停手!
今天该算一算那天的帐了。”
三手大圣露出一抹讥笑:“就你们两个,别以为我老了。
杀你们两个。
轻而易举。”
他的话音刚落,突然朝着冷山窜了上去。
一只手化着一道虚影,朝着冷山的咽喉抹去。
他好不容易洗白。
今天被叫破行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