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烟吗?自从进来后,再没抽过。”
他接着道:“那个老变态说,烟会影响酒纯真的味道,也许这就是我不管怎么酿,都只是个小透明的缘故。”
“这烟是他帮我戒下来的,可人要没有爱好,才是最痛苦的一件事,活着和行尸走肉般。”
“酿酒不是你的爱好吗?”夏末好奇问。
“那是工作……别废话了,有没有?一根也行。”
陈佳皱了皱眉,“如果没有,别他妈耽误老子时间。”
“嘿,你这人!”夏末气愤的叉腰。
“有。”从兜里掏了半天,终于找到一包新的,本想拆开递给他一根,被陈佳一把夺过。
“你这家伙!”我暗骂道。
他嘻嘻一笑,打量手中的烟盒:“你又不抽烟,给我还亏了?”
“怎么看出来的?”
“看手法,不是老烟民。”陈佳心不在焉道。
“给我不亏,想知道什么,我都交待。”
我和夏末面面相觑,心中庆幸还好随身都有带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现在这里还有多少人?”
“你指活着的?这说不太好,多了大概有十来个,如果近期没招新人的话……可能五个不到。”
他飞快的拆开烟盒,拿起一根,激动的点不着火,手一颤一颤的。
“帮个忙。”
我接过去,帮忙点着火。
他舒服的吐出一大口烟。
“对了,刚才你们说的贝特死了,是真的?不是唬我玩?”
“这个……我们确实看到了他的尸体,不过就一瞬间的功夫,又不见踪影。”
陈佳严肃道:“确定是贝特?”
“他和照片上长的一模一样。”夏末赶紧道。
“呵呵。”陈佳一听乐了。
“贝特是只老狐狸,没那么容易死的,倒是他女儿死的真叫一个可怜。”
“你是说,贝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