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把我给榨干了。”我说。
“榨干了好,我就要榨干你,榨干你的肺,你的心,你是属于我的,属于我一个人的,这辈子你都别想跑了。”杨柳月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我要把你榨成果汁,我再一口喝下去。”
“然后呢?”我说。
“然后我再把你尿出来。”卓依云说。
“行,讲究,你没说把我拉出来,或者一个屁放出来。”
卓依云亲了我一下,“小心肝,我真的越来越爱你了,真的,你知道吗?我天天想你,晚上想你想的都睡不着,我和他做那个事,脑子里还想着你,有一次,我差点把你的名字喊出来了。”
“你不是说他床上不行吗?”
“是不行,但他手指可以用啊,还有膝盖呀。”卓依云说。
“膝盖也能用?真是人才。”我说。
“那是,要不,怎么能当一般手呢。”
我翻身下来,“我怎么觉得客厅有脚步声?”
“怎么会呢?没有啊?我没听到?”
“刚才好像有脚步声,不会是杨柳月下楼了吧?”我说。
“有人,是下楼的脚步声,杨柳月下来了,不会吧,她都醉成这样了?她难道是装醉的?”卓依云说。
“应该不是装的,不会是上厕所吧?”我说。
“楼上卧室就有厕所,她跑下来干什么?”卓依云说。
“她要是敲门,千万别开。”我说。
“好像没动静了。”
“是啊,她再干什么?”我说。
“听,听,有流水声。”卓依云说。
“是撒尿的声音。”我说。
“不会吧?她怎么在客厅撒尿?”卓依云说。
“随便她撒吧,只要不发现我们就谢天谢地了。”我说。
“你听,院子里有动静。”卓依云说。
“坏了,斐书记不会来了吧?我赶紧出去吧。”我说。
“你不能出去,你出去,杨柳月就看到你了,你可以从窗户走。”卓依云说。
“那杨柳月怎么办?”我说。
“放心,有我呢。”卓依云说。
“我是说斐书记进来怎么办?杨柳月就只穿了一件背心。”我说。
“你怎么这么啰嗦?放心,没事的,你赶紧从窗户爬出去。”卓依云说。
“我靠,这什么事啊。”我说。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抓紧了。”卓依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