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大强顿时鼻子出血了。
“你干什么你?”陈小莉冲铁蛋吼道。
“他给我瞪眼。”铁蛋说。
“瞪眼就打人?我给你瞪眼了,你打我,来,你打我呀?”陈小莉说。
“你是我姐,我怎么会打你。”铁蛋笑了笑。
“你这出手有点狠,他鼻梁让你打断了。”杨守志说。
“不会吧,我都没怎么发力。”铁蛋说。
“他这是伤人,应该把他也抓了。”曾大强说,“这是重伤,要判刑的。”
“你他妈的法律意识还挺强的,”我说,“去年你是不是杀了一个女的和她三四岁的孩子?”
“没有,我从不杀孩子。”曾大强说。
“曾大强。昨天南郊那个遇害的女孩是不是你杀的?”杨守志说。
“是我杀的,没错。”曾大强说。
“为什么要杀人?”我说。
“刺激,挺刺激的。”曾大强冲我诡异的笑了笑,“你不懂的。”
那三个女孩从地下室里出来,被接到了车上。
“这社会真他妈的乱套了。”铁蛋重重的把车门关上,“无法无天了,想怎么搞就怎么搞,现在变态的人太多了。”
“从上到下都烂透了。”杨守志说。
我忽然记得牛三爷说过的话,他说,这个装逼的社会简直是烂透了,用炮轰都不为过。
“起承,你笑什么?”铁蛋问。
“没什么?今天天不错。”我看了看天空。
我和杨柳月旅游结婚回来的第二天,去了斐书记家。
卓依云果然在我离开她家的第二天就和斐书记结婚登记了。
“恭喜你们喜结良缘。”我说。
“也恭喜你们啊,你们是有情人终成眷侣。”斐书记举着酒杯,“来,为了美好的明天,为了你们可爱的儿子,干杯。“
我一饮而尽。杨柳月看着我,面带微笑。
”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结婚了。“我说。
”我们是有基础的,我给你说,起承,对酒当歌,人生苦短,所谓人生苦短,就是说人生既短暂又凄苦,所以什么事都不能等待,有好日子就要先过。”斐书记说。
“是啊,斐书记说的对。”杨柳月说。
“昨天我在市委扩大会议上还说过这两句话呢,我对这些干部说,要珍惜,要珍惜你们手中的权利,权利不是私有的,是公有的,权利是人民的,说大了,不仅要让权利在笼子里,其实,我们党员干部也在笼子里了,你的一举一动,老百姓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对不对?你坐什么车,穿的什么衣服,戴得什么手表,跟什么人去吃饭?老百姓都清清楚楚。”
“说的好。”我说。
“斐书记,我昨天看到你在电视上,还骑着自行车亲民呢。”杨柳月说。
“柳月,我给你说,我骑自行车绝不是在作秀,我最讨厌作秀,我是发自内心的喜欢骑自行车,我从前就是骑自行车上班的,我真的希望,我们的干部,所有的干部都去骑自行车,坐公交车上班,不是一时的,而是长年的,这也是绿色出行啊,现在城市污染这么严重,对不对?为什么就不能骑自行车坐公交车上班呢?如果我们的党员干部都这样去做,老百姓肯定会拥护我们的,你看看现在党员干部在老百姓的心中都成什么了?说难听点,就是穿着西装皮鞋的脑满肠肥的老鼠,起承,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非常对,贪污腐败太厉害了,现在无官不贪。”我说。
我说完,杨柳月偷偷踢了我一脚。
“起承,张书记被纪委双规,他的事我还真有点惊讶。”斐书记说。
“肯定贪了不少钱吧?”我说。
“不是,十万块钱,才贪污十万,并且还是他老婆收的,他还不知情,你说这事有点怪吧。”斐书记说。
“搜查他家了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