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要什么价位的车?”女服务员问。
“越便宜越好。”我说。
“这辆丰田皇冠十万块钱。”女服务员说。
“还有便宜点的吗?”我问。
“这边这辆八成新的现代5万。”
“那辆桑塔纳多少钱?”我问。
“五千块。”女服务员说。“旁边那辆夏利是三千块。”
“去看看那辆夏利。”我说。
“老大,这夏利车太没档次了,也太破了。”邱海军说。
“我要什么档次?能开就行。”我上了夏利车。
“你可以去试开一下。”女服务员说。
“好,那我就开开。”
我开了几百米,感觉这辆车的性能还可以。
“两千卖不卖?我说。”
“卖不了,最少两千八。”女服务员说。
“什么卖不了,我给你老板打电话,”邱海军说。“没有什么是卖不了的。”
邱海军拨通了电话后,这老板同意两千块卖了。
把车开到旁边的修车店,把座椅换了一套新的,花了三千块,把方向盘换成金色的,花了四千块。车头上插着一面小国旗,五块。
“老大,你这方向盘,怎么看怎么别扭,你不是说低调吗?”邱海军说。
“这才是低调啊,你不懂。”我说。
“这个年头,谁还插小红旗,好像你很爱国似的。”邱海军说。
“我就是一傻逼爱国小青年,我喜欢这车,停哪都放心。”我说。
“老大,你这方向盘不好,搞不好就被人偷了。”邱海军说。
“这方向盘可以拿下来,以后你负责给我拿方向盘。”我说。
“老大,你真是人才啊,一等一的人才。”
手机响了,是冯彩虹打来的,说父亲刚开车出去,说要进城里买东西。
“走,去跟踪我爹。”我说。
“跟踪你爹干什么?”
“他可能和刘寡妇好上了,如果真的去宾馆开房,那我就捉奸。”
“算了,你爹也不容易,这么大年纪了,以前也没过过什么好日子,玩就玩了,多大的事,不就是玩个寡妇吗?”邱海军说。
“你怎么替他说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说。
“我什么也不知道,你爹和我挺对脾气的,他平时什么事都爱跟我说说,但没听他说过跟刘寡妇好上。”
“不对,你和我爹好像已经穿一条裤子了,他现在说话能跟你学,什么失敬失敬,这什么屁话?我今天要看看他是不是和刘寡妇有奸情。”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