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她丈夫,她丈夫叫董良。”我说。“李成刚你认识吧?”
“认识啊,常听你提起他,你去奉阳沟那阵子,他到处打听你,还给我打过电话。”海霞说。
“我和李成钢是拜把子的兄弟对不对?”我说。
“是啊,他说你是他亲弟弟。”海霞说。
“李村长,就是李胜利,绰号南霸天就是李成钢的亲叔。”我说。
“亲叔?真的?”海霞说。
“没错,我和李成钢是亲兄弟,那么你说南霸天是不是我叔呢?”我说。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我这就给大伯说去。”
“你这喂猪娘们着什么急呢?等等,不急。”我说。
“这以后我们家就没人敢欺负了,不过有这么霸道的亲戚,邻居会怎么看我们家。”海霞说。
“我们家是不是也被南霸天欺负了?”我说。
“前些日子让我们家缴钱,建设什么农田水利,我们是外来户,比本地住户多缴了两千块钱,你给你那亲哥说说,把那两千块钱要回来吧。”海霞说。
我拿过一瓣橘子放进嘴里,“屁!今天给你说的和南霸天这层亲戚关系,你谁都不能给说,记住了。”
“为什么?”
“你不要瞎掺和。”我说。
“我怎么是瞎掺和呢?村长和我们有亲戚为什么不能说?”
“不能说就是不能说,你这喂猪娘们有完没完?你想造反?”我说。
“那我可不敢,我觉得你应该给你大伯说一声。”海霞挠了挠头。
“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这喂猪娘们给休了。”
“好,我不说。”
“你去把屁股洗干净,在床上等我。”我说。
“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这丫丫还在旁边呢。”海霞说。
“她听不懂。”我朝嘴里扔进两个橘瓣。
“爸爸,我的屁股都洗干净了。”丫丫说。
“哎呦!”我捂着嘴,“哎呦!我的亲娘来!”
“怎么了?”
“我,我咬着舌头了。”我说。
“活该,把舌头咬下来才好呢。”海霞抱起丫丫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