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坏了,这可不能硬拉的,我们赶紧过去骚扰。”杨守志跳了下去。
公狼转身又开始敌对我们。
“这没办法了,这公狼好歹不分的。”邱海军说。
“有人要是懂狼的语言就好了。”紫鹃说。
“邱海军,你去跟狼说两句。”小兵说。
“还是你去吧,你不是色狼吗?你们都是同类。”邱海军说。
“汪汪汪!汪汪汪!”小兵叫了两声。
“你这是狼的语言?这是狗在叫。”紫鹃说。
“狗在叫,马在叫,黄河在咆哮,“小兵说,你们不懂了,我这几声叫是告诉它们,你们两只兄弟一边的统统的去,我们皇军大大来帮你们接生。”小兵说。
“这两只狼不是兄弟,是父女关系。”邱海军说。
“老杨,狼会不会摹仿人,比如学人站起来走路?”我说。
“没听说过狼会站起来走路,你这什么意思?”杨守志问。
“肢体语言,我们用肢体语言告诉它们,这母狼是难产,必须让我们帮它们。”我说。
“我还是没听明白。”杨守志说。
“就是说,我们来扮演孕妇和接生的医生给狼看,就是演戏给它们看,让这两只狼明白,你明白了吗?”我说。
“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让紫鹃来演孕妇,给狼看。”杨守志说。
“这两只笨狼能看懂吗?”小兵说。
“那就试验一下看看。”我说。“紫鹃,你过来,学这只母狼把腿放在石壁上。”
“啊?你看现在这狼在地上滚着呢?”紫鹃说。
“好,那你就学着母狼也在地上滚。”我说。
“好吧。”紫鹃说。
“最好把衣服脱了,狼也没穿衣服。”小兵说。
“那你来滚吧,反正狼分不出男女的。”紫鹃说。
“狼是知道人的公母的,紫鹃你滚吧。”杨守志说。
“怎么听起来像是在骂人?”紫鹃说。
“赶紧的,滚,别啰嗦了,在不滚,这母狼就难产死了。”我说。
“那我就滚了。”紫鹃躺在地上左右翻滚着。
“声音,你要发出痛苦的声音。”我说。
紫鹃看了我一眼,然后开始叫出声来。
“怎么听起来像是叫床声。”小兵说。
“我听也像。”杨守志说。
“你声音再大点,要痛苦那种,不是那种软绵绵的声音。”我说。
“起承,要不你来吧,我没生过孩子,没这方面经验。”紫鹃说。
“我生过孩子?你就大点声吧。”我说。
紫鹃声音大了起来。
“真受不了,这娘们还真浪,有前途。”小兵说。
“哥,这是我媳妇,你能少说两句吗?”邱海军说。
“是啊,小兵同志,人家好不容易上了个媳妇,你却想送妓院去,那可不好。”杨守志说。
“你这话也不对啊?什么是好不容易上了个媳妇,这是我媳妇,不是人家的媳妇。”邱海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