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怕的。”乔麦抚摸着我的胸口,然后她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上。
“不要,不要啊。”我闻到她手上有一股异香。
“不要什么呀?你会慢慢安静下来的,你会越来越安静,慢慢地,慢慢的,银白色的月光洒在你身上,你的身体在月光中漂浮,旋转,你很舒服,你忘掉了一切,就这么安静的躺着,什么也不想。”乔麦的声音犹如磁铁一般,我听不到我的声音了,似乎我发出的声音,被她吸了过去。
我想坐起来,感觉自己挣扎了一下,我想抓住她的手,她的手很滑,怎么也抓不住。
“睡吧,就这么睡吧,一切都这么美,都这么舒服。”乔麦的声音越来越轻柔,越来越小。
我用力睁大眼睛,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大,我看到乔麦转身过去。
她在脱上衣,她把衣服放在我的脚边上,她上身穿的是白色胸罩。
乔麦看了我一眼,叹了一口气,她从包里拿出在下面商店买的丝袜,她卷着袜口,坐在椅子上开始慢慢穿丝袜。
她抬起一条腿,高高的举起来,左看右看着,这条美腿就在我的头顶上,我想伸手去摸一下,但胳膊怎么也举不起来。
乔麦穿上高跟鞋,在屋里走了两圈。
她停在我身边,开始解胸罩的钮扣。
突然她俯身过来盯着我的眼睛看。
我想闭上眼睛,但眼睛也不听使唤。
她双手放在我的脸上,把我的头转向另一侧。
我想转过头来,但这种意念却无法让大脑控制肌体。
我感觉乔麦已经在我身体的另一侧脱光了所有的衣服。
早晨,电话铃声把我惊醒。
乔麦坐在床边,拿着手机在我额头上方晃动着
我看了看手机,是雷老二打来的。
“起承,你在哪了?你什么时候到茶馆来,我们今天的事太多了。”
“我这就过去。”我说。
我挂了电话,看着衣装整齐的乔麦,“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又给我催眠了?”
“对啊。”乔麦说。
“我没有让你催眠,你为什么强迫我呢?你这是侵犯人权知道吗?你说,我睡了以后,你还对我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乔麦说。
我低头掀开毛毯,朝下面看了看,“我的裤衩呢?”
“在地上了。”乔麦说。
“怎么会在地上,你给我脱的?”我说。
“不是的,是你自己脱的。”乔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