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挺好吧,这样起承不就解脱了吗?我还就不走了呢。”小兵说。
陈小莉瞪了小兵眼,把头歪向一边。
“起承,柳月的母亲你通知了吗?”小兵问。
“本来想打电话的,刚才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我就没打,再说这么晚了,我就不打扰她母亲了,明天早上吧。”我说。
“病人家属呢?”一个护士过来问。
我急忙举手,“怎么样了?”我问。
“没事了,她可以回家了,弄点东西给她吃。”护士说。
“好的,辛苦你们了。”我说。
杨柳月看到我后,还是一言不发。
“柳月,回家吧。”陈小莉说。
杨柳月点了点头。
回到了家。
“起承,你们两个在客厅吧,我去安抚一下柳月。”陈小莉说。
小兵从冰箱里拿出啤酒,说,“喝两杯吧。”
“我哪有心情喝酒!”我说。
“多大的事,不就是自杀吧,她是吓唬你的。”小兵说。
“怎么会是吓唬我?医生说如果我再晚送几分钟,她就没命了。”我说。
“起承,这杨柳月可不是一般的人,她的心眼比你的多。”小兵说。
“她流了这么多血,不会欺骗我的。”我说。
“幼稚,这就是苦肉计,你懂不懂?起承,你就是心太好了。”小兵说。
“没那么复杂的,你不了解杨柳月。”我说。
“起承,这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信不信,小莉姐估计也和我一样的看法。”小兵说。
杨柳月又开始哭了。
“她这是演戏,起承,你看我的,我去揭露她。”小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