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你也有工资吗?”我问。
“我有啊,我三万,你别介意啊,我的官比你大一级。”小兵说。
“邵老四的腿是不是你们伤的?”我问。
“也不能说是我们伤的,本来完全是不用伤的,人吧,不能执著,他这一执著,腿就断了,所以说,腿归根到底还是他自己弄伤的。”小兵说。
“对了,上次那个顶撞我们的女老师要不要开除了?”我问。
“起承,那个女老师可是我们的宝贝啊,她姓谷,多亏她的提醒,仔细看长的还不错。”小兵说。
“你看上了?”我问。
“算是吧,起承,这个谷老师你给我留着,其他的女老师随便你怎么搞,我都不管。”小兵笑了笑。
“你整天就这些事。”我说。
“对了,起承,很多人都反映我们这幼儿园收费太高了,是不是要降点价格?”小兵说。
“你打算降多少?”我问。
“原来是两万块钱一个学期,你觉得降到一万九千八百块怎么样?”小兵问。
“才两百块啊?”我说。
“是啊,还不到两万呢,听起来也好听,商店里的东西不都这么标价吗?”小兵说。
中午回父母家吃饭。刚坐下,就听到有人敲门。冯彩虹开了门。
一个快递员拿着一个纸箱子交给冯彩虹,冯彩虹看了我一眼,然后签了名。
“什么东西?”我问。
“是化妆品。”冯彩虹拆着纸箱子,“哥,是不是你给我邮寄的?”
“没有啊,不是我寄的。”我说。
“我也感觉不太像你寄来的,这上面的字迹也不像你的,那是谁啊?”冯彩虹皱着眉头。
“不知道谁寄来的,你就签收?”我问。
“奇怪了,上午快递公司给我打电话,说我的地址不详细,我就把地址和姓名报给了他。”冯彩虹说。
这时,屋里有手机的响声。
“可能是寄送包裹的人给我打来的吧!”冯彩虹高兴地进了屋。
过了一会,冯彩虹从屋里出来,一脸的沮丧。
“怎么了?”我问。
“哥,不好了。”
“怎么回事?”我问。
“刚才有人打电话,说我收到了国外寄来的化妆品,还没付钱,让我把钱汇给他们。”冯彩虹说。
“多少钱?”我问。
“说算上邮寄费三万块钱,他们给我发了个短信,让我把款打到他们的账户里。”冯彩虹说。
“什么?这不是敲诈吗?”我说。
“是啊!”冯彩虹点了点头。
“不要理睬他们。”我说。
“刚才我电话里说他们这是敲诈,不会给他们钱的,他们说会上门要的。”冯彩虹说。
“我靠,这不是敲诈,这简直是抢劫,还上门来收?他们敢来?”我说。
“不知道会不会来?”冯彩虹说。
敲门声响了起来。
“是不是来收钱的?”冯彩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