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我捂着胸口,笑得都咳嗽了,引得旁边两个过路的漂亮女孩回头看着我。
“美女,我请你们吃饭好不好?”我说。
“不好!”一个女孩拉着另一个女孩快步走去。
“喂!别走啊!”我说。
女孩走得更快了。
“起承,你厉害啊,你现在都敢在大街上调戏女孩了。”贺向南说。
“这有啥,我现在就是西门庆,看到哪个女孩好看,我就让人抢回家。”我说。
“你牛行了吧,吃饭去,我请你喝酒,前面有个小酒馆。”贺向南说。
“请我?你有钱吗?”我问。
“我身上还剩下50块钱,我知道你现在有钱,给我个面子吧。”贺向南说。
“好吧,君子成人之美。”我说。
“小人成人之恶,你就别拽词了。”贺向南说。
走了有二十多分钟,到了贺向南说得那个小酒馆,进了门,就听到一首缠绵之歌《阿根廷,请别为我哭泣》。
“这里的气氛不错啊。”我说。
“这个小酒吧营业到通宵,我心情不爽的时候,常来这里喝酒,一盘花生米,一瓶啤酒,有时候能坐到天亮。”贺向南说。
“就这么坐着?是不是老板娘很漂亮?”我问。
“别瞎说,有时候我会在这里写诗,那年冬天下着大雪,我就在这里写了一首诗,我带了笔记本了,正巧有这首诗,我念给你听听吧。”贺向南说。
《又是一年大雪》
下雪了
你对着一扇窗户朝外面看
有时候你坐着
突然回头也要朝窗外看看
一所房子
有人没有回来
有人回来又出去了
他们多像你的故事
没有战争的年代
爱情像飘进屋里的一朵雪花
消失的比老鼠还快
不过
你真想和那只慌张的老鼠说说话
说说花生和番茄酱
说说无关紧要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