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还为什么,肿是什么意思?肿胀的意思,比如脸被打肿了,脚肿了,这是贬义词懂不懂啊?应该说我下面这东东好硬,好硬,没有人会说你唧唧好肿,好肿啊。”我说。
“我就说肿怎么得?我乐意,你爱上不上,我才不稀罕你那东西呢。”周小娜说。
“行,肿,肿的好,我听你的行了吧。”我说。
“这还差不多。”
“裤衩我可以脱吗?”我问。
“你脱裤衩,还要请示我?”周小娜说。
“我好紧张啊,还有,你看这狗开始虎视眈眈的了。”我说。
“宝贝,别怕,有姐呢,对了,起承,你是处男吧。”周小娜说。
“是,是处的,你看我头上都冒汗了。”我说。
“怪不得你这么紧张,那你上来吧。”周小娜笑着说。
“我的亲姐啊,你裤衩还没脱呢?”我说。
“好,我这就脱,你转过身去,不许看。”周小娜说。
“灰机也不能看吧?”我说。
周小娜笑了笑,“它可以,你不行。”
“好吧,我认了。”我转过身去。
“好了,冯起承,你过来吧。”周小娜说。
我转过身,“怎么还穿着裙子?”我问。
“那当然了,你先上来,然后我再掀裙子。”周小娜说。
“好吧。”我只好撑起身子。
“可以了,你进吧。”周小娜说。
我身体贴过去,摩擦了一会,也没找到路口。
“起承,快点啊,还没找到地方吗?”周小娜说。
“感觉不对啊,路都堵死了好像。”我说。
“不会吧,我看电影里,人家一下子就进去了。”周小娜说。
“那是电影明星,他们专业就是练这个的。”我说。
“那怎么办,等会你爸妈叫我们吃饭了。”周小娜说。
“别吃了,搞完我们去外面吃。”我说。
“那不行,那么多螃蟹,多馋人啊。”周小娜说。
“你是不是一直在琢磨螃蟹啊?”
“没有啊,这不是刚想到螃蟹的吗。”周小娜说。
“好,你就继续想着螃蟹,这事就靠谱了。”我说。
“和螃蟹有什么关系?”周小娜问。
“当然有关系了,螃蟹是不是有大夹子?”我问。
“是啊,有两个夹子,那又怎么样?”周小娜说。
“那夹子是不是厉害?”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