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自己吗?”可儿问。
“我勉强算是一个吧。”我说。
“你不好色?”可儿说。
“当然也好色,但不能违背道德,朋友妻,可不能碰。”我说。
“嫂子呢?”可儿说。
“那更不能碰了,这还用说,这有违伦理。”
“是吗?”可儿的手指划着我的脸颊,“你不会是一个口是心非的虚伪的男人吧?”
“告诉你,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
“那我就试一下了。”可儿把脚放在我的小腿上。
忽然,大厅里一阵喧哗。
“砍人了!”有人惊呼。
我站起来,看到一个蒙面的男子拿着一把砍刀在疯狂砍着钟老板。
钟老板的手臂被砍掉在地上,这个男人拿着地板上的胳膊就朝外跑去。
小兵穿着裤衩下了楼梯,他追了过去。
钟老板躺在地板上痛苦的喊叫着。
我拿起手机拨了急救电话。
几分钟后,小兵拿着半截手臂跑了过来。
“那个人呢?”我问。
“跑了。”小兵说。
救护车来了,我们把钟老板抬上了车。
“吓死我了。”可儿挽着我的胳膊。
“小六子,你带着嫂子去包厢,我和起承说点事。”小兵说。
小六子带可儿去了包厢。
“起承,我抓到那个人了。”小兵说。
“人呢?”我问。
“人让我放跑了。”小兵说。
“放跑了?什么意思?”我说。
“是自己人,你小声点。”小兵说。
“啊?不会吧,是谁砍的?”我问。
“桑子,是桑子砍的。”小兵说。
“我靠,他疯了!”我不由惊呼。
“哎,我倒是挺理解他的,当初在香满楼,钟老板让人挑断了他的脚筋,他以牙还牙而已,这样的人,我小兵很敬重。”
“后果?后果呢?他有没有想过后果,这是重伤别人啊,要进监狱的,真他妈的不动脑子。”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