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赶紧去吧。”我身体软得像一根被水泡过的面条,感觉再过一会,我就有可能从门缝里滑粗去。
过了一会,女司机抱了一盒子的墨镜上了车。
我急忙抓过来一个戴上,头不疼了,我长舒了一口气,朝后座看了看,女孩穿着天蓝色的背带裤,一脸困惑的看着我。
“没事了?”女司机问。
“好了。”我说。
“大哥,您这是什么病,怎么一戴上眼镜就好了呢?”女孩问。
“什么病,我也不知道,好像是莫基里面撕拉病,真是见鬼了。”我说。
“好奇怪呀。”女孩说。
“去哪?”女司机问。
我掏出一张百元钞票给了女司机,“把我放下车吧。”
我抱着眼镜盒子,站在街头,头还是有些晕,感觉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手机响了,是邱海军打来的。
“老大,你在哪了。”
“青年西路的路口,你来接我。”我说。
“我接你?打车去接你?”邱海军说。
“对,马上立刻过来。”我说。
我坐在路牙石上,等了二十分钟。邱海军从出租车上跳下来。
“老大,是你吗?”邱海军问。
“废话,我戴着墨镜,你就不认识我了?”
“你在这干什么?卖墨镜?”邱海军说。
“赶紧扶我起来。”
邱海军搀扶我,“老大,我有个重要情报要给你汇报。”
“说吧。”
“你不是让我监视毛四吗?他今天拖着行李箱,和老婆孩子一起在汽车站了,看那样子要出远门,老大,要截住他们吗?”邱海军说。
我打了一个哈欠,“算了,让他走吧。”
“我们去哪?”邱海军问。
“送我去城市广场。”我说。
回到了家,我让邱海军在楼下茶馆里等我。
乔麦在用面条机压面条。
我躺在沙发上,把墨镜摘了下来。
“起承,我想搬家。”乔麦说。
“为什么?”
“在你这住我没有安全感。”乔麦说。
“又怎么了?”
“感觉自己在你面前像是没穿衣服一样。”
“这不都是我的幻觉吗?你走了,我这病怎么治?今天头好疼,像脑袋被人开瓢了似的。”我说。
乔麦光着身子走过来,“起承,现在还有幻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