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出去试一下。”乔麦看着茶几下面的一个墨镜,“来,你戴着这个墨镜看一下。”
我拿过墨镜戴上看了看乔麦。
“怎么样?”乔麦问。
“看到了,你裹了一床被子。”我说。
“你等一下。”乔麦进了卧室。
乔麦出了后,穿了一身职业套裙。
“你这会穿衣服了。”我说。
“你把墨镜摘下来。”乔麦说。
我摘下墨镜,不由惊叫了起来,“你什么也没穿呀?”
我慌忙戴上墨镜,发觉乔麦是穿着衣服的。我反复几次,摘下墨镜,眼前的乔麦就会一丝不挂,我看着手中的墨镜,又看了看乔麦。
“冯起承,你快把墨镜戴上。”乔麦双手手捂着ru房,大腿jia得很紧。
“我怎么会有这种幻觉呢?不戴墨镜,就会出现幻觉?我现在感觉头有些疼,像是有人拿着针在扎着我的脑浆。”我说。
“把墨镜戴上。”乔麦说。
我戴上墨镜,忽然感觉头不疼了。
“你这种幻觉真的很可怕呀。”乔麦说。
“奇怪,能看到不穿衣服的女人,到街上看看怎么样?”我兴奋地说。
“好吧。”乔麦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进了电梯,我摘下墨镜,幻觉出现了,一个老太太赤身luo体看着我,手里拿着一根细绳子,眼神充满着不屑,似乎我偷了她家的狗。我小心翼翼的站在一边。
老太太旁边站着一个老头,这老头西装笔挺,打着黑色的领结,他一只手搂着老太太的腰。老太太的ru房干瘪下垂,像是墙头上挂着的干枯发黑的长丝瓜。
我急忙戴上墨镜,老太太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脚上穿着灰色丝袜。
出了大楼,我摘下墨镜,又朝老太太看了两眼,她走起路来屁股撅着,像一只十月怀胎的母狗。
“看到什么了?”乔麦问。
“这个老太太没穿衣服,不过,那个老头穿了一身西装。”我说,“你怎么老是捂着胸呢?”
“你最好别看我下半身,上半身也不能看。”乔麦说。
“那我看哪?”我说。
“脖子以上,或者戴上墨镜。”乔麦说。
“这是我的幻觉,又不是真的看见了你的luo体。”我戴上墨镜,“去街上看看吧。
马路上熙熙攘攘,人们像无头的苍蝇乱串,公交车一辆接着一辆,运送着热气腾腾的人群。
乔麦看了看我,目光充满着困惑。
“现在可以摘下墨镜吗?”我问。
“可以了。”
我慢慢摘下墨镜,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象。
“我的天哪,女人都不穿衣服,我的天哪!怎么感觉像是做梦一样,一个瘸着腿的女人两腿之间还夹着卫生纸,我靠,乔麦!乔麦你在吗?你在哪了?”
“我在你身后了。”乔麦说。
“你掐我一下,或者踢我一脚。”
我说完,就感觉屁股一阵疼。
我戴上墨镜,一切恢复如常,我回过头来,揉着屁股,“你能轻点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