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郭盖不让报警,那肯定是有原因的,你别急,我这就过去。”我说。
“兵哥他们也过来了。”冯彩虹说。
“他们怎么知道的?”我问。
“我说的。”冯彩虹说。
“你真是多事。”我说。
我去了医院,看到走廊里有我父母、冯彩虹还有小兵贺向南他们。
“怎么都在这里?”我问。
“警察在里面做笔录。”小兵说。
“谁报的警?”我问。
“是我爸报的警。”冯彩虹说。
“是你妈让我报警的。”父亲说。
“这么大的事,起承,不报警吗?”母亲说。
“好,我知道了,”我说着推门进去。
两个警察坐在郭盖的身旁
“郭部长,你说说是什么情况?是被谁打的?”一个警察问。
“警察先生,我不是被人打的,是我走在街上,被楼上掉下来的花盆给砸了。”郭盖说。
“你抬头了?”警察问。
“抬什么头?”郭盖问。
“不抬头,花盆能砸到你的鼻梁?你在说谎吧!”警察说。
“那我想想。”郭盖说。
“行,你想好,尽量编的靠谱一点。”警察说。
“我,我没有编的意思。”郭盖说。
“喂!你是干什么的?”警察回头冲着我问。
“我是他妹夫,不,不,他是我妹夫。”我说。
“你有事?”警察问。
“他的鼻梁是被我打断的。”我说。
“嗯!那就这样吧,你们跟我去一趟派出所。”警察说。
“我妹夫也要去?”我问。
“他也要去,又不是腿断了。”警察说。
“怎么这么乱啊?”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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