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月拉着我跳舞,我有点受宠若惊。她身上的香气逼人,透人心脾,我似乎有两秒钟的晕眩。
“冯先生,不好意思,那边有个老头总是纠缠我。”杨柳月依偎在我怀里说。
“是吗,要不要我去修理他?”我说。
“别,这老头可不能惹,官不小。”杨柳月说。
“多大的官?局长吗?”我问。
“局长?开什么玩笑啊?副省长级别的。”杨柳月说。
“这么大的官?”我说。
“他是原来的市委书记,现在是政协主席,副省级,老流氓一个。”杨柳月说。
“真得啊。”我说。
“起承,听你说话就知道你没在官场混过,现在是官越大越无耻。”
“对,是的。”我说。
“你以前是做什么生意的?”杨柳月问。
“做礼品生意的。”我说。
“看来你礼品做得很大呀,你父亲做什么的?”
“我父亲就是普通人。”我说。
“你家里有亲戚当官吧?”
“有,有个远亲,在北京。”我说。
“我说呢,要不你能这么有钱!多大的官?”杨柳月问。
“不大,也就管半个村子。”我说。
“哎呦,那厉害啊。”杨柳月说。
我也不想解释了,其实就是我母亲的一个表舅,当过村民委员会副主任兼治安委员。
酒会结束后,安红让我先送她回家,她的家离得比较近。
送完了安红,我把车开出小区。
“冯起承,可不可以让我开一会?”杨柳月说。
“当然可以。”我说。
“好,我们去湖边兜风吧。”杨柳月说。
车沿着东湖西路奔驰,杨柳月的长发飘飘,有点仙女下凡的感觉。她不时看我几眼。
“起承,我感觉你这个人不像是富家子弟。”杨柳月说。
“我不是,我是白手起家。”我说。
“好厉害,你应该是商业界的奇才了。”杨柳月说。
“算不上,还是个学生。”我说。
“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一个人,开着法拉利还那么谦虚,对,还有些腼腆,你在国外上过学吧?”杨柳月说。
“没有,不过,如果有时间的话,我想去国外的名牌大学去学习。”我说。
“好啊,我也有这个想法。”杨柳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