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长得真有点像麦当娜,而这个拉手风琴的有点像刚出道的玛丽莲梦露。
“怎么称呼您?”麦当娜问。
“我姓马。”我说。
“马好啊,我家里原来就养过马。”麦当娜说。
“你们先坐一下,能不能聊一会,我有点紧张。”我说。
“可以啊,你可以把我当你姐,她当你妹。”麦当娜说。
“千万别这么说,你这么一说,我更紧张了。”
“好,你放松点,我们听您招呼,你现在就是我们的主人了,您让我们干啥,我们就干那个啥。”麦当娜说。
“她有点像美国影星梦露。”我说。
“那她就叫梦露了。”麦当娜说。
“你们吃饭了吗?”我问。
“没有,没顾得上,太忙了。”麦当娜说。
“你们刚才接客了?”我问。
“梦露是第一次,我还负责管账,忙完手头的活才打的电话。”麦当娜说。
“如果我是老头的话,你们是不是也接呢?”
“这个吗,可以不回答吗?”麦当娜说。
“可以,我还是有点紧张,会不会有警察来抓?”我问。
“不用警察来抓,我们都是主动送上门去的,每个二四六的晚上,我们有几个姐妹都在派出所门口等他们的。”
“什么意思?”我问。
“警察也是男人啊,他们也不容易,枪林弹雨的,前两天就有个警察被歹徒枪杀了,想想真可怜,他们需要质量好的性生活缓解工作压力。”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啊。”我说。
“不能这么说,警察是信仰马列主义的,我们是信仰金钱的,要说也有共同点,都是被老百姓骂来骂去的。”麦当娜笑了笑。
“不过你们这种警民共建是挺和谐的,看来安全是有保证的了,我想问梦露小姐怎么想做这个呢?”我说。
“马先生,这样问可不礼貌,都是为人民服务,职业应该没有贵贱之分的。”麦当娜说。
“是,是,你说得对,我接受你的批评。”我说。
“马先生,是不是可以开始了?”梦露说。
“好,好,开始,是我先脱呢,还是你们先脱?”我问。
“马先生,你是我们的主人,我觉得你先脱比较好。”麦当娜说。
“好,我脱,但你们能不能把脸先转过去?”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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