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克洋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宋嘉仪眼神示意靳如离去的方向,有些心不在焉的拨着碗里的虾。
高烧数日,她其实不太有胃口。
顾筠然毫不在意:“没什么不好的,她决定跟墨编搭上关系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宋嘉仪愣了下,视线短暂失神。
再怎么说,顾筠然和靳如也是同属一家公司的艺人,前辈不照拂后辈,总归有些说不过去。
“所以,是因为我?”
宋嘉仪歪着头看他。
靳如通过某种渠道搭上墨编之后,剧本一改再改,一些本属于她的戏份都被改到了靳如那里。
顾筠然笑了,伸手刚准备摸一摸宋嘉仪的脑袋。
想起自己刚刚剥过虾,便忍住了:“有关系也没关系吧,总之我痛恨这种破坏作品完整性的害群之马,即便她是同公司的后辈,也不能原谅。”
宋嘉仪忍不住莞尔。
她高烧初退,虽然气色不好,但眼睛依旧亮晶晶的。
“摸吧,已经三天没洗过头了。”
顾筠然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这几天发烧,都是他在照顾,确实没洗过头发。
她就那样一脸无辜的看着他,实在是太可爱了。
要不是周围有人,他就直接亲上去了。
饭毕,陈克洋提议去酒店的台球室消食,得到的回应寥寥无几。
一群人要打游戏的打游戏,要午睡的午睡。
除了林月跟在他后头无所事事,其余均各自返回房间休息了。
陈克洋满腹牢骚:“怎么就找个娱乐搭子都这么难!”
林月啃着雪糕净说大实话:“这有什么难的,他们就是不想跟老板玩呗!”
“就你能!”
陈克洋夺过雪糕,极其凶残的咬了一口。
林月接回雪糕,望着上面巨大的缺口目瞪口呆。
“属狗的,这绝对是属狗的!”
陈克洋面目狰狞的捧着腮帮子,他嘴被冻僵了。
宋嘉仪和顾筠然二人顺着酒店廊道走了几圈,权当消食。
退烧药有安眠作用,很快她便打起了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