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罗元洲杀心大气,拱手对徐怀安说道:“徐少,你也看到了,是你这位朋友不知好歹,非要揪着不放。”
“一会要是发生冲突,这姓梁的出了什么意外,徐少可别怪我莽撞。”
他所虑者,唯有徐怀安,或者说是他背后的安国府。
只要徐怀安不插手。
这个姓梁的小子,还不是任自己捏圆搓扁。
徐怀安早在来之前,就和梁休商量过,掏了掏耳朵,驾轻就熟地道:
“你们随意,本少说过,要收拾你,还轮不到我出手。”
之所以这说,就是免得吓到罗元洲。
只有这样,他行事才会无所顾忌,才会将梁休需要的信息,全都暴露出来。
梁休此行,可不只是单单为了报复。
对于徐怀安和梁休的塑料兄弟情,罗元洲似乎有些意外。
不过,这也让他大大松了口气。
只要徐怀安不插手,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姓梁的小子就是再多十个,又算个屁。
心中大定,罗元洲看着梁休,不由露出胜利者的倨傲:
“小子,你都听到了,识趣的,赶紧滚,否则”
他又用刀拍了拍马邦彦的肩膀:“这就是下场少帮主,你说是不是啊?”
马邦彦跪在地上,死死咬着牙齿,脸色涨得通红,装作没听见。
见他不肯说话,罗元洲把脸一板,杀气腾腾:“我问你话,你敢不说?!”
刀锋下压,脖子上立刻出现一条血线。
“别,我说,我说”
马邦彦这回真吓尿了,裤裆下湿了一大块,一股骚味弥漫而出。
千金坊的人,以及门口的众人见状,全都哄堂大笑。
而清河帮的人,则个个把脸扭到一边。
一来是不忍直视,再就是怕给少帮主留下印象,将来遭到报复。
当然,前提是马邦彦今天还能活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