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登天诣阙台的巍峨高处,九声震天的鼓声如雷霆般回荡,声声入耳,仿佛在召唤着天地之间的浩然正气。
随着最后一声鼓响,四周的空气似乎都为之一振,浓烈的浩然正气如同潮水般涌动,逐渐向高台汇聚。
那些隐秘的力量在空中交织,化作一个古老而神秘的符文,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最终如流星般坠入了窦辅的身体。
窦辅感受到那股符文的涌入,浑身顿时充满了无比的力量与清明,心中一震,仿佛与天道的契约已然达成,并且冥冥之中与大汉的气运形成了一点细微的联系。
其实这就是登天诣阙台的神奇之处,经过大汉数百年的供奉,早就与大汉的气运密不可分,不仅可以直达天道,还能与大汉的气运产生联系,只要窦辅的案情没有完结之外谁都不会去动他。
当然,其实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像窦辅一样,可以让登天诣阙台有如此反应,窦辅可是用整个窦氏以及自己自身的气运为抵押。
如果窦辅没有伸冤成功,或者有什么变故,面临的将是气运的反噬,这也是为什么登天诣阙台并不常用的原因,毕竟其代价可不是一般的大。
当窦辅从高台缓缓走下,阳光洒在他身上,那件血衣在光芒下显得格外刺眼,透露出一股苍凉的气息。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冷漠而坚定,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什么。
窦辅的目光扫视过周围的宦官,那些人感受到了他的威压,不禁低下头来,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虽然,窦辅现在的脸色苍白如纸,但眼神却充满了坚毅和决绝,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嘲笑淳于登等人。
淳于登与他的随从们面面相觑,面对窦辅的气势,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寒意。
“大人,那股屏障已经消失了,我们要不要……”一名身着莲花服饰的秘卫小心翼翼地请示,语气中透着一丝杀意。
淳于登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紧盯着前方,眼中闪烁着愤怒和无奈。听到秘卫的话后,他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哎,不必了,已经晚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深深的绝望。
淳于登的心情沉重无比,他知道自己错过了最佳时机,现在再行动也无法挽回局面,他的脸色变得苍白,身体微微颤抖,似乎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此时的淳于登心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后悔没有果断出手,导致现在的被动局面。
正当淳于登等人愁眉苦脸之际,皇宫之中突然出现了一位太监,这位太监身着华丽的服饰,神态自若,举止得意,正是方才还在刘宏身边的张让。
张让手中高高举起一份圣旨,眼神余光扫过淳于登,嘴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丝得意和轻蔑,表情仿佛在告诉众人,他拥有无上的权力,可以随意摆布他人。
“圣旨到!诸位听旨!”张让的声音铿锵有力,回荡在宫殿之中。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令在场的人都不禁停下脚步,竖起耳朵倾听。
张让的目光扫视着众人,最后落在淳于登身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威严和压迫感,仿佛要将淳于登彻底压制下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窦辅,尔为太学生,今日在登天诣阙台鸣鼓,已然引起朕之关注。现特召尔入宫详谈冤情,以明是非,不得有误!”
张让的声音高亢而庄重,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入在场众人的耳中。他站在那里,身形挺拔,眼神坚定,手中高举诏书,仿佛代表着皇权的威严与不可抗拒。
众人听后,面面相觑,脸上露出震惊和疑惑的神色。他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对这突如其来的诏令感到十分意外。有人猜测窦辅可能真有冤情,有人则认为这只是一场闹剧,但无论如何,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张让身上,等待着他进一步的解释。
淳于登的脸色愈发铁青,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张让,愤怒地盯着张让,眼中充满了怒火和屈辱。
“张让,当初老祖宗可是待你不薄,怎么也算是你的恩人,你现在如此小人得志,是不是有点欺师灭祖!!!”淳于登的声音带着愤怒和质问,响彻整个广场,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显然已经无法控制内心的激动。
张让听到淳于登的指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中透着一丝阴阳怪气。他缓缓转过身,面对淳于登,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哼哼,咱家一心为主,不过是为陛下服务罢了,又何来欺师灭祖之说。”张让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自信和傲慢,似乎并不在意淳于登的指责。他的态度让淳于登更加愤怒,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你……!”淳于登怒火中烧,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眼中满是愤怒和不甘。他紧紧咬着牙关,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几乎就要冲上前去与张让争辩。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他的怒火。
“不要激动,淳于大人。”张让冷冷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他微微抬起下巴,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淳于登,仿佛在嘲笑他的愚蠢,“咱家可不像某些人,贵为大汉重臣,食君之禄,却不思为君分忧,反而公器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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