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窦辅带着黄忠离开窦府,朝着目的地进发——拜访那位有着屠夫之名的何进。
此时,初升的太阳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金色的光辉透过树梢洒落在大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街道上,人群渐渐活跃起来,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热闹的清晨交响乐。
一路上,黄忠的眉头微皱,脸上露出一丝忧虑之色,他低声对窦辅说:“贤弟,我们就这样公然出现在大街上,是否合适呢?”
黄忠的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这条繁华的街道上行人熙熙攘攘,其中不乏一些目光锐利的路人,他不禁担心起窦辅的安全来。
窦辅却显得十分从容自在,嘴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安慰道:“黄大哥,不必担忧。小弟如今身为太学生,既没有谋反之举,也没有结交党派之嫌。谁敢轻易将我逮捕呢?”窦辅轻轻耸了耸肩,眼神中流露出自信与坚定。
接着,窦辅继续解释道:“那些清流文人可不好惹,他们一旦动口,就连当今陛下也会感到头疼不已。所以,我们无需担心,只要保持低调,就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说完,窦辅的步伐更加轻快,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要知道现在的文人的杀伤力可不比那些键盘侠差,他们一开口,除非你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否则不将对方喷的“屎尿临头”,都绝不肯收手。
并且这些清流们,有事是真的上,可不会管你是谁,只要被他们抓到辫子,照喷无误,甚至假如把他们抓起来,他们反而会更高兴。
太学生这个身份其实并没有这么无敌,但奈何是在窦辅的手里,要知道他的祖父是三君之一的窦武。
曾经的窦武可是党人之首,即使经过了十年的时间,过去积累的人情再怎么淡薄,也是人情。
黄忠听了,心中仍然存有疑虑:“但贤弟,这探子是不是有点多了?”他的目光紧盯着四周,似有所察。
“看看那儿,”黄忠指着不远处占据茶摊位置的老头,压低声音对窦辅道,“那人已经喝了十几杯茶,茶杯里一滴都没少。”
窦辅顺着黄忠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坐在茶摊上,面前放着一杯满满的茶水,却不见他动过一口。
接着黄忠又指向另一边,声音更低了几分,“还有那边的青衣大娘,她摊个煎饼,可是摊坏了十几个,就算家里有钱也经不住这么造啊。”
顺着黄忠的视线望去,只见一名穿着青色衣服的大娘正站在煎饼摊前忙碌,但她手中的煎饼不是糊了就是破了洞,显然手艺不佳。
其实除了这些不专业之外,黄忠还有其他的没说,单单暗处,有着箭神着称的他,感知能力极强,仅凭感觉就有数道气机不断地向窦辅等人扫过来。
“这些人看起来很普通,但实际上可能都是些高手。”黄忠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担忧的说道。
“大哥安心啦,有探子反而还好,这也算是一种保护,探子越多,越说明有势力在注意我们。”扫视了一番后,窦辅轻笑一声,拍了拍黄忠的肩膀,安慰道“如果有一天这些探子突然消失了,那才是我们应该担心的。”
窦辅再次看了一眼周围的探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然后继续带着黄忠走在街道上。他的步伐轻盈而坚定,仿佛对周围的情况了如指掌。
“哦?贤弟此话怎讲。”黄忠疑惑地问道,他的眉头微皱,似乎不太理解窦辅为什么会这样说。毕竟,谁会喜欢自己身边有一堆探子、间谍之类的呢?他们的存在,本身就让人感到不适。
“探子越多,意味着越多的势力在盯着我们;而越多的势力关注我们,那王甫那老贼就不敢轻易对我们动手。”窦辅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淡淡地说道。
“因为他知道,如果他敢对我下手,其他势力必然不会坐视不理。这就是一种微妙的平衡,也是我想要利用的机会。”
黄忠听后恍然大悟,脸上浮现出钦佩之色。他不禁感叹道:“原来如此,贤弟真是深谋远虑啊!你竟然想到用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实在是高明之极!”
“而且,这些探子还能帮我们了解各方势力的动向。”窦辅微笑着点了点头,接着说道:“甚至于,假如有人光明正大想对我们下手,王甫的人说不定也要被迫出手阻止。所以,他们的存在并非完全没有好处。”
黄忠点了点头,表示认同窦辅的观点,心中暗自赞叹窦辅的智谋,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的确有必要向窦辅学习更多的策略。
然而,尽管窦辅的计划听起来很完美,但黄忠仍然无法完全放下心来,他担心窦辅过于冒险,毕竟他们现在处于一个充满危险和阴谋的环境中。
“贤弟,我还是有些担心,万一有一方势力不顾一切地对你下手怎么办?我们是否应该采取一些更主动的措施来保护自己?”黄忠忧心忡忡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