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
“娘的岁岁……”
感受着带有温度的怀抱,嗅着鼻尖夹杂月桂的香气,小人儿再也忍不住,紧紧抱着人,没有形象的嚎啕大哭。
“呜呜呜呜~,娘!娘!”
“岁岁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啊!”
“爹爹说你只是在后山睡着了,要等好久好久才能醒来看岁岁……”
“可别人都说、都说你死了,不要我了……
再也不会来看岁岁啦……”
“呜呜呜呜……”
“岁岁就知道,他们是骗我的!就是看不惯我,都是羡慕嫉妒我!”
“岁岁有娘了!岁岁的娘亲回来了!”
童言童语响彻上空,让不少人红了眼眶。
上官浅更是早已肝肠寸断。
将小小的身子紧紧抱住,一下一下轻拍背脊。
“对不起……”
“对不起……”
每一句对不起,都是对自己缺席的亏欠和疼爱,以及深深的无力。
她不知道岁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甚至不清楚,她现在经历的,是不是只是自己临死前的一个梦……
她甚至,都不能给她承诺什么……
终究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雪重子同雪公子姗姗来迟,怀里各自抱着个玄铁盒,发丝还有些淌水。
看着眼前一幕,两人面面相觑。
雪重子的视线一直锁定在上官浅身上,拿着盒子的手紧了紧,抿了抿唇,带着雪公子退至人群,没有言语。
哭声减小,岁岁不知不觉已经哭累睡了过去。
只那双小手紧紧的抓着上官浅的裙摆,时不时的抽噎一声,即便是梦里,也仍旧不安稳。
宫尚角目光沉沉:“上官浅,你若留下,往事不计。”
“往事不计?”上官浅轻拍着岁岁的小身子,用内力封住了她耳部经脉,唇角讥嘲的勾了勾。
“本就不同路,谈何不计?”
“在你第一次知道我从后山回来,你便开始怀疑我了吧。”
“管理账本、泄露计划,也是在知道我孤山派遗孤身份的试探。”
宫尚角眉眼低垂,没有做声。
云为衫尚且是因金繁的帮助才进去的后山。
那同样初入宫门的上官浅,又是怎么进去的?
还有那条地下暗河。。。
他在宫门二十多年都不知晓还有一条通道,她初入宫门,和雪重子不过初见,便能让他将此事告知,未免太过耸人听闻。
雪重子眸光一暗,从后面走上前来,两个盒子同时打开。
盒子里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