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一笑,走到她背后,双手探到肚兜中,摸向她圆挺的乳房。
梅姨惊了一下,不仅玉乳受到袭击,就连大腿也被人抱住了,张昭远用肥手抚摸她的双腿,她刚想踢开这厮,被不想张昭远已钻到她胯下,让她双腿无处着力。
梅姨羞涩地憋了身后的我,发现我好像并未察觉,还变本加厉地用嘴亲吻她的脖子,脸蛋,双手还微微加力搓揉乳房。
她羞得连连摇头,但欲望竟开始升腾,她想告诉我,她被我的好兄弟侵犯了,不但大腿被摸了,就连骚穴也被看光了……
但在我又摸又吻之下,实在太舒服……
忽然,一条柔软的舌头,轻轻朝她骚穴舔了一下,紧接着一张肥厚的大嘴,便朝上面覆盖下来,再一阵猛吸,那酒杯竟被大嘴吸了出来,随即那柔软的舌头便钻进她的骚穴,在里面四周搅动……
梅姨失神了,在舌头搅弄之下,她的双腿在张昭远发力之下,柔顺地向两侧打开。
两名花魁吃惊地看着这一切,她们哪想得到,这位淡雅如仙的美妇,竟然自愿让两个少年如此玩弄,竟丝毫不反抗。
张昭远变本加厉,抬起她的美腿驾到脖子上,一把将她裘裤全部扯破,这样她的下身两个私密处全部暴露在眼前。
张昭远掰开她圆润的臀瓣,那微褐色的菊花便显露出来,张昭远闻了闻,见一点异味也没有,便伸出柔软的长舌轻轻舔了一下。
“啊~~!”梅姨轻轻叫了一下,张昭远这厮太变态了,舔她小穴也就罢了,竟连肛门也不放过,我害羞地捂住嘴巴,不想叫声引起别人注意。
两位花魁被冷落在一旁,早就看她不顺眼,她们自诩年轻漂亮,竟然被一个中年妇人抢得风头,心中自然不痛快,不禁暗骂道:“欠肏的老骚货,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做得给谁看?还不是被两个做你儿子还嫌小的少年,玩得春心荡漾?”
我紧紧抓住她的乳房,搓成各种形状,心想:“梅姨这双奶子圆润挺翘,握上后不大不小,感觉真是美妙。”
我的力道越来越大,慢慢地竟开始粗鲁起来,梅姨痛得连皱眉头,与我动作相比,张昭远则温柔异常,他用舌头上下扫弄股沟,慢慢地又添向肛门,舌头轻柔,且灵活至极,那舌尖上下飞舞,打着圈在肛门四周砥舔,最后向微褐色的菊花进发,连舔十来下,便挤开了菊口,朝里面探去。
“啊~~!”
这次梅姨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叫了出来……
这时我也不装了,那两位花魁更是鄙视地看着她,她见众人都发现了,竟害羞得捂住脸,低声呜咽起来。
我装作大怒的样子,一把揪出张昭远,骂道:“混账东西,你在干什么?竟对梅姨做出如此无耻之事。我…我恨不得…一掌劈死你!”
张昭远竟然被吓住了,他惭愧地低下头,不敢看我……
我故意抬起手掌,张昭远一个激灵,吓得跪了下来,他抱住我的腿,求饶道:“二哥,我错了……饶了兄弟这次吧!”
我撇了梅姨一眼,见她还在哭泣,便冷声道:“求我没用,除非梅姨能原谅你。”
张昭远爬在地上,又转向梅姨,连磕了几个响头,痛哭求饶道:“梅姨,我错了……我该死……我色迷心窍……求求你原谅我吧!否则…否则…二哥会打死我的。”
梅姨恼怒着哭道:“呜呜呜……你们两个兄弟……坏死了……就知道羞辱人家……流云……我要告诉你母亲……你欺负二姨……呜呜呜………”
我装作无辜的样子,讶然道:“梅姨,你可不要胡说,侄儿哪敢欺负您啊!”
梅姨羞耻道:“那…那你…刚才还摸我…还有在大街上…你打我耳光…还说…我被你们包养了…故意气走子木……”
我嬉笑了一声,柔声道:“我摸你,是因为喜欢你,至于在大街上打你,是为了点醒你……”
梅姨哼了一声,道:“小东西,梅姨活了一大把年纪,还要你点醒?”
我摇摇头,叹息道:“你是身在局中,拎不清自己啊,试想你还有可能与岳子木复合吗?修炼“阴阳采战功”后,再就也回不去了,如果你和岳子木在一起,他那小身板经得起你采补?但若不采补,你的纯阴真气得不到中和,必会走火入魔,所以小侄劝你断了此念,否则害人害己。”
听了我这番话,她脸色好了点,也不哭了,但任然嘴硬道:“那你也不必气他啊,子木已经很可怜了……”
我哼了一声,鄙视道:“你和他的事,我听说过了,可以说是他害了你。当年他自不量力惹上凶岭七恶,事后又没能力保护你,害你受辱。而在你受到伤害后,竟然顾及家族面子,让你一人去承受这份羞辱,就算他对你痴情又如何?这样的男子,不值得你托付终身。”
梅姨哼声道:“小东西,你知道什么?当年子木有难言之隐,之后他不是又来寻我了?辗转流落,找了我好几年,难得天下有这般痴情人!”
我知道她还对岳子木不死心,再劝她也没用,只能靠在生理上征服她,慢慢地让她身心俱服。”
这时跪在地上的张昭远,正向我使着眼色,我哑然失笑,他这二百多斤的体重跪在地上着实难受,真是难为他了,于是踢了他一脚,笑骂道:“还不滚出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梅姨白了我一眼,嗔道:“你们两兄弟都不是好东西,在我面前唱双簧,当你梅姨是傻子吗?”
我和张昭远相视一笑,尴尬至极……竟想不到被她看穿了。
这时楼下传来动静,我运起“阴阳交互感应大法”,一个沧桑异常的中年男子形象,跃然在我脑子里出现,原来他还不死心,又跟上来了。
我淫笑一声,看向梅姨……突然心中冒出一个淫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