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一跃而起,身影好似飞鸟,几息之间就已经消失在山林当中。
廉正德抓着手中的信眼睛微闭。
他父亲和书院的三先生乃是故交,隔一段时间,两人便会在一起煮酒言欢。
廉正德对于廉江的话是相信的,但是有三先生在,他觉得自己父亲起码性命无忧。
甚至杀了李臻也不在话下!
就在他闭目养神之际,那童子不知何时已经从山上归来。
“三师兄请先生上山!”
“多谢!”
廉正德揣着信走过木屋,惹的许多朝圣者羡慕不已。
半个时辰,廉正德气喘吁吁的到达山巅。
整个山顶都被高墙围住,从山下上来的只有这一条路。
书院地如其名就是一座建立在雪山之上的书院。
牌匾高悬,二字在朝阳光芒下照射犹附神光。
门口两个童子对着廉正德躬身行礼。
“三师兄交代过来,先生跟我入院!”
右侧童子起身带着廉正德跨过大门正式进入书院,穿过大门跟着童子一路向右而行。
廉正德也是头一次上山,往日都是在下面等着,眼神忍不住的四处打量。
七拐八拐很快就让他感觉头晕眼花。
“先生莫要乱看,此地乃是我家院长建立,您越想记越记不住!”走在前面的童子声音缥缈入耳,廉正德当即不再四处张望。
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一座与山下小木屋别无二样的屋子凭空出现。
很突兀,没有任何其他的造景。
就是那么光秃秃的在山顶。
“三师兄在里面等您了!”童子回头说罢,转身离去。
廉正德行礼之后,向着木屋走去。
“廉家正德拜见三先生!”
“进来吧!”
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廉正德抬脚进入木屋。
木屋当中陈列极为干净,只有一个蒲团和一把剑。
三先生坐在蒲团之上。
廉正德第一次见到三先生,他的心中忍不住震惊,看对方的面容也就不到三十岁。
这就是父亲的好友?
“老江怎么没来?”三先生眼睛紧闭。
“三先生,我父亲马上就要带兵出征,此次前来是父亲自觉此行恐有性命之危,请三先生相救!”说着,廉正德双膝跪地将手中的信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