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姿紧紧抱着他,抬手抹开他稍稍长长了一点的额发,露出那双清凌凌如今却充满爱意的眼睛,她抬身亲上去,在他眼皮上落下一个吻。
而她自己的神态里,是纠缠露骨的,另一种惊心动魄的渴望情深。
空气中的温度逐渐升高,屋内满是令人愉悦的声音和逐渐沉重的呼吸。
06
香港,许家别墅里。
许欢宴洗过澡出来,雪白的浴袍松松垮垮的,连带子都只系了一半,一副浑不吝的风流相。
门上的对讲机“滴”了一长音,然后是杜叔:“公子,人带过来了。”
“行,先进书房吧,我马上过去。”许欢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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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小吧台前喝了杯水,又拨了拨头发,把浴袍带子系好,就这样去了同楼层另一头的书房。
杜叔正在把人扛进来,是真的扛,两个随从抬着一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年轻男子正在上楼。
男子的脸涨得通红,怒发冲冠,只是人变成了一具直板板的人干,这副模样很滑稽。
因为嘴巴塞了布团,他只能吹胡子瞪眼,做不了任何。
“怎么对朱公子这么不客气?”许欢宴在大班椅上坐下,笑着问。
杜叔很恭敬:“朱公子挣扎得厉害,我们也是没办法,但我保证,没有碰朱公子一根毫毛。”
是没碰他,也没打他,只是把他捆了起来,像条晒得干干的直挺挺的咸鱼。
许欢宴笑,他仔细打量起了朱梓峰。
眉眼和朱梓琪有点像,都是大眼睛,只是朱梓琪像母亲的精致秀美多,而这个儿子,却像朱胜定,虎目狮鼻,威风凛凛。
朱胜定压得住这种威严的长相,反而气势夺人,而这个朱梓峰到底年轻些,那点子威严,换成了鲁莽。
许欢宴看着面前在烧水的壶,既然请来了,就好好谈吧。
“给人松了绑,你们都出去吧,我和朱公子喝点茶。”
杜叔犹豫了一下,他使了个眼色,随从马上上来松绑。
绑得并不紧,还小心地用毛巾隔开,就怕伤着朱梓峰,杜叔做事不可谓不仔细。
可朱梓峰这小子,性子急躁得很,绳子刚松开,嘴上的布才扯下,人刚刚恢复自由,就抬脚对着随从踢了过去。
嘴里破口大骂:“你们算老几?敢这样欺负你爷爷!”
随从被他一脚踹飞,他又是一个箭步上来,像一阵风。
他冲到桌子面前,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镇尺,对着许欢宴就要掷过去。
那可是许欢宴前几年从拍卖会上拍来的古董,青铜镇尺,有沉甸甸的份量。
这要是拍实了,许欢宴的脑袋就非开花不可。
“你敢!”许欢宴厉喝,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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