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打不开,便临时找了一点火药,把石门炸开的。”
闻言,付霜寒眉头紧锁,“他一个人?为什么你们不拦着?”
秦衍急忙开口:“拦了,拦不住啊!我说我带人下去救,他不放心,非要亲自下去。”
“谁拦他,他便杀谁!”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大人这样。”
秦衍叹了口气,回忆起来仍旧感到难以置信。
听到这话,付霜寒又皱起了眉,“怎么是第一次?上次他不也豁出性命去救萧蔓蔓吗?你不是也在?”
她不明白同样的一件事,到她这儿就严重许多一样。
秦衍却连忙说:“不,这不一样!”
付霜寒不解,跟老宰相一模一样的一句话。
“到底哪里不一样?”
秦衍欲言又止,仿佛有什么话不能说一样。
磨叽了一会才解释说:“救萧蔓蔓的时候,大人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他是在冷静状态下做出的决定。”
“但救夫人的时候,他没有片刻犹豫,从头到尾没有冷静下来过。”
“旁观者清,我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似乎是知道夫人对萧蔓蔓的事情耿耿于怀,便又继续说道:“当日大人找到礼王府去,逼问婉宁郡主你的下落时,不惜杀了婉宁郡主。”
“覃将军和礼王当时都在,若非他们拦着,婉宁郡主已经死了。”
“但婉宁郡主还是被刺伤,今日才给了太后由头。”
听到这里,付霜寒心情复杂。
仿佛所有人都觉得宴青山待她不同,就连救她也不同,她却不敢再轻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