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
沈倾清在镜子前转了转,双手放在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间:“不对,这旗袍好像跟之前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傅景疏微微一顿,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然后走过来双手搂在妻子的腰间,这是一个极具占有欲的姿势。
此时的镜子中,男人和女人一前一后站在那里,仿佛又回到了那天在礼服店试穿的样子。
沈倾清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这裙子旁边的开叉怎么变低了?”
傅景疏微微一顿,“还好。”
沈倾清想到什么,转头瞪着他,“是你干的吧!是不是你让店里的营业员把旗袍给我改了?!”
傅景疏沉默。
沈倾清气的伸手拧他,“你也太过分了吧,这是我的裙子,你怎么能不经过我同意就让人给我改了?”
傅景疏从善如流,“我错了。”
这道歉态度转变太快,沈倾清反而有点不相信他的诚意,脸上扯出一抹冷笑:“哦,现在跟我说对不起,然后下次还犯。”
傅景疏认真道:“不会。”
沈倾清白了他一眼,“你现在在我这里的信任度为0,这是最后一次,下次你要是再敢偷偷改我的裙子,你就……”
傅景疏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对于妻子没有说出口的惩罚,一丁点儿都不带害怕的。
沈倾清看着他有恃无恐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道:“你要是再有下次,就去睡书房!”
傅景疏脸色微变。
沈倾清加了一个期限,“一年!”
傅景疏双手一紧,将妻子紧紧的搂在怀中,低声商量着:“一年实在是太长了。”
“你既然觉得长就应该努力改正自己,不是跟我讨价还价!”这不恰恰说明他下次还打算再犯!沈倾清气得又拧了他一下。
傅景疏不躲不闪,甚至还往前走了一步,将更好拧的地方让出来给妻子泄愤。
“我错了。”
沈倾清挑眉:“真错了?”
傅景疏颔首,微微低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缓缓流入她的耳朵。
“保证没有下次。”
“这还差不多。”
不过沈倾清比较记仇,看了看时间,道:“现在马上就要去参加宴会了,有没有时间在这个时候收拾你,等回来你看我怎么……”
话还没说完,唇被堵住。
所有的话都消失在两唇相贴的缠绵中。
……
宴会开始的半个小时前,就已经有人陆陆续续到场了,都是上流社会的世家子弟和一些公司老总夫人以及小姐们。
个个穿得光鲜亮丽,在酒会中与彼此应酬寒暄。
侍从们端着酒在宴会上穿梭。
沈倾清和傅景疏就是这是姗姗来迟,不过他们也没迟到,只是相对于其他人,早到来说他们此时的掐着时间进来就像是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