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出去的时候没看见哪里有什么大规模群聚性的虫?”
“草蜱子。”
“蜱虫还要放血驱啊?”云裳终于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有那么多血嗦,放点给我嘛,我正好做个小实验,缺个变量。”
有的闷登儿是听不懂阴阳怪气的。
张启灵以为云裳真的要,已经打算解开纱布了。
黑瞎子一直在旁边看戏,笑死他了都快。
吴三省也在一旁看着云裳和张启灵的互动,对于张启灵对云裳的纵容内心惊讶不已。
毕竟张启灵善良归善良,但也没到人家骑脸输出也不在意的程度。
云裳拦住了张启灵要解纱布的手。
张启灵疑惑的看着云裳。
“是我错了,我单知道你是个没心眼的,哪里会想到你可能真的因为失忆,脑子出问题了。”
云裳一边说还一边怜爱的摸了摸张启灵的头。
“正常人,谁会天天把兜帽戴头上呢,我早该想到的。”
张启灵这次听明白了,云裳在骂他。
“……没有。”
“没关系,戴就戴吧。”云裳还给张启灵扯了扯他的帽子,“我就说近亲结婚,遗传病多,好好的孩子都成傻子了。”
“……不是。”
张启灵苍白的解释,并没有打动云裳。
“如果你不是,真的很难想象你的脑子到底是什么构造,能做出放血驱蜱虫这种决定?”
“……多。”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蜱虫应该需要靠得很近才能沾上吧?怎么你们遇上蜱虫组成的擎天柱了?它追着你们打?”
“……”
张启灵被数落了很久,他承认他后悔放血驱虫这件事了。
“哑巴,我就说你包被骂的,哈哈哈哈。”黑瞎子在旁边幸灾乐祸。
“你就是云裳吧?”
云裳坐在张启灵旁边,这时候正在用小块的木炭在张启灵脸上刺字,以做惩罚。
张启灵实在不愿意听云裳变着花样,不重复的骂他,他忍了。
云裳正乐呵呵的欣赏张启灵码着张脸,一脸生无可恋让她玩的样子呢。
云裳循着声音看过去,发现是一个把算计两个字写在脸上的中年男人在叫她。
“你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