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突然的感觉到自己脖颈上传来的温热感。邵海棠更加不敢动了,僵着身子,装作自己已经睡着了。
“海棠。”他声音低哑,暗藏这一股浓浓的情欲在里边。邵海棠心中暗叫不好,却没有搭理他,一昧的装睡。突然自己眉间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一点,她便昏睡过去了。
许文朗在她脸上亲了亲。帐内只传来低低的暧昧吼声……天大亮,邵海棠悠悠转醒,等睁开眼睛一看,见男人神采奕奕的看着自己,还主动的道了一声:“早上好。”即刻,邵海棠便感觉自己眉宇间有那么一瞬间的温热感觉。她抬眼看他,见他一脸餍足的模样,
不知道是不是在她沉睡之后,做了什么坏事。
“皇上早上好。”她也回了他一句,又开始甩自己酸痛的手。不知怎么回事,最近会隔那么两三天她的手会在第二天一早醒来会酸痛。
许文朗看她甩手的动作,脸上也有点不自然,他起身背对着她:“海棠,快起吧。朕饿了。”
邵海棠奇怪了,从来都是她喊饿,或者是他问她“饿了没”怎么今早却是他自己说他饿了?见他昨晚那么晚才来,她也就不多想,随着他起身。
宫女自然是以最快的速度伺候两人换衣服,梳头发。等到整理完毕,两个人清清爽爽的用早膳。
这容华宫算是宫里最小的一个宫,也算是最朴素的。除了栽种的花花草草,以及已经添置了的鱼缸以外,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海棠,搬去承乾宫怎么样?”许文朗看着这地方那么小,实在是不愿意她在这里委屈了。而且这里离乾清宫又远,来回还要费时间。就和昨日一般,若是路程近一些的话,他可以更快的到达她的身边,而
且以后用膳都可以聚在一块了,这就是他想要的。
邵海棠摇头,极其的不愿意:“臣妾住在这容华宫,已经很好了,再者臣妾已经住习惯了,不想搬了。”
“可是,朕想着以后能够可以离你近一些。”他支头,态度极其认真。看她墨发垂直,他的手便忍不住摸过去。
邵海棠感觉他这样看着自己,觉得有些不大自在,她低头,看着他手上拽着自己的头发,低声道:“心近就好。”“好是好。”他抓她的头发,拿去挠她的脸。害得她直躲,消停后,许文朗抱着她不满意得很:“只不过,这每天一来回,要好多时间呢。”暼向她的神情,那紧张得。他好笑道:“不过,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他就是喜欢故意吊她一下。看她慌张的神情别提有多好玩了。
对于男人吊着自己的想法,邵海棠深感无力。低着头按摩自己的手,感觉舒服了很多。许文朗脸色已经不大好了,握住她的手问:“还酸痛?”
“是啊。”邵海棠见他脸色不怎么好,可也不是动怒,而是有点儿心虚的感觉。她便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昨天晚上睡觉时她都没感觉是什么,可卯时那会儿……
她想了想,却也想不出他到底干了什么。
许文朗偷偷的瞄她的脸色,看她脸上的疑虑的神色便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这种蠢事他才不会说出来,幸好是点了她睡穴,要不然被发现了,还不让她讨厌死。
“朕回乾清宫看会儿折子。”他寻了个理由逃了。
他家海棠的神色恐怕会把事情给扒出来的!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见她甩手,又是揉手的,苏止柔不禁疑问。
“总有那么一两天,起来的时候,手会很酸痛。”邵海棠不禁得抱怨。苏止柔也是个不懂事的,根据着邵海棠的描述,她也想不明白,为何会这样。
于今日,许文朗终于等到了暗卫统领的准确消息。
白家大小姐,自十二岁开始便不如以前貌美,性子也变得沉稳喜静。擅琴,会下棋,会作画,会作诗。当真就是一才女。
许文朗感觉自己捡到了宝贝一般。当晚和邵海棠一说,邵海棠便感觉如同五雷轰顶一般从她头上劈下来!
他竟然去查她!
为何要去查她?不信任吗?
她记得三年前进宫后不久,白府就发生了一场大火。那场大火在她心里是那么的诡异。为何就只烧了南苑那个破败的小屋?而其他的却是什么都没有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