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老八跟他说的那番话真的不错。
这女人你宠她一日她对你撒娇,宠她两日她往你头上肆意妄为,宠她三日她上房揭瓦的胆子都有了。只是许文朗想要以振夫纲还是有办法的,只不过实行起来就怕有点儿少儿不宜。
“以后叫子任哥哥或者夫君!别连名带姓的。多不和气。”用力的将邵海棠往怀里一带,便搂着邵海棠进屋,见她还颇有点挣扎的意识,便凉凉的说一句:“别到了夜深,你连力气也没有了!” 这威胁还是管用的,只不过这小脸还是一如既往的红了起来。邵海棠咬了咬牙,却不知道怎么反驳这个流氓加色胚子。见着苏止柔将干毛巾拿进来,她也只好消了火气。总归是没办法看着他头发这么
湿漉漉的,若是真的病着了,心疼的担心的可还是她。
拉着许文朗到软榻上坐下,可对方却躺了下来,头枕在她腿上,脸上写着知足二字。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却任由邵海棠给他擦头发。 那发丝如同黑瀑布一般,从她腿上垂直而下。以往都是他抚摸她的长发,如今却是换成了她抚摸他的长发。这感觉真是有些不可思议,再对上他的眼睛,发觉那从眼眸深处散发出来的浓浓的爱意,她
微微一笑。
许文朗伸手抚摸她的脸庞,深吸了一口气,害的邵海棠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他侧了身子,脸朝她的腹部,盯着发愣了好一会儿,便用手摸了摸。
邵海棠低头看他好笑道:“你摸什么呢,还没有的事情。摸什么摸!”
“今晚你就死定了!”他看着邵海棠脸上那得意的笑容,便知道她这是说他某方面不行。抬头瞪了她一眼,紧接着便隔着衣服在她腹部亲了亲。
就是心中有些内疚。若是那个孩子还在,他算一算日子,应该也有三个月这样子了,还有七个月这样就出生,就是可惜了。
邵海棠看他那对自己亲昵的模样,也不说话,只是笑了笑。反正这男人做的奇怪事也不少,她有什么觉得不适应的? 过了小半刻钟,他这湿漉漉的头发可算是擦干了,可许文朗却始终不愿意起来,仍旧躺着枕着她大腿。那长长而乌黑的发丝摊在她腿上散开,邵海棠用手叉进他头皮,再那么顺着发丝细细的抚摸,一
遍又一遍。最后不禁得感叹:“你这发丝比我的还好。”
“我可以当做羡慕吗?”许文朗问。邵海棠娇嗔他一眼,却不说话。许文朗这次立马起身,伸手就是在她腰部挠痒痒,弄得邵海棠只想逃离。许文朗长臂一捞,将她捞回臂弯,继续挠她痒痒。
看着娇妻在怀里不停的蠕动,他心痒难耐,便将其扑在软榻之上,唇角轻轻一勾颇有种流氓的姿态:“这叫恶狼扑食!”特意的将邵海棠两只手给扣住,便在她唇瓣上啃一口。 他先前并不好女色,可对于后宫女人却算得上雨露均沾。可是邵海棠这女人,也不知为什么,那么得他喜欢。一只手将她两只手给扣住,自己身子又压得对方动弹不得,他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撩开她的
衣服。 那白皙的肌肤惹得他眼睛里染上了一丝欲火,唇瓣压上去,便狠狠的用力轻抿,有了痕迹。抬头见邵海棠眉头轻拧,却不讨厌,只定定的躺在他身下,见他的眼睛对着自己的眼睛,她便有点儿期待的
看着他。微微抬头,主动的在他唇瓣上轻啄。这下脸更是红透了,这般主动,她还是第一次。 “呵呵,”许文朗痴痴的笑了,那突如其来的亲吻更是夺去邵海棠心智。那热热麻麻的气直喷在她脸上,这般热吻,令她都快窒息,喘不过气来。等松开让她呼吸之后,那柔软的唇轻轻地印上她的额,
她的鼻,她的脸,最后落在她的唇上。试探的轻触,温柔的摩挲,辗转流连,轻柔吮吸,一边奈心的等待着她的反应。
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异样的酥麻瞬间蔓延而至,让她的心弦颤动不已。纤臂自他腰侧穿过,紧紧扣在一起,感官中充满了幸福,微启朱唇,她青涩回应。 清风动容,缠绵着加深了这个吻,大手轻抚着她的后背,即使隔着衣服,邵海棠也感觉到了他手间的灼热,朦胧中,她的俏脸更烧了,他的唇缓缓滑向她小巧的耳垂,最后落到她的颈间辗转轻啄,充
满爱怜柔情,与他平日冷漠的外表极不相符。
“别……别在这里,”邵海棠轻喘,如今以是有些神志不清。许文朗哪儿还管得了那么多,箭在弦上,蓄意待发……
二人衣裳半解,在朦胧的烛火之下,竟不管不顾交缠在一块儿。外边苏止柔听见了里边低低的娇喘声,那可是将身后忙碌的宫女给一昧的打发到别处去。
又好心的走过去,轻轻的将门给合好,心里又碎碎念道:这两个祖宗,门都没关好。
只听屋内传来娘娘一声惊呼:“你做什么!”
那声音娇酥无比,惹得苏止柔臊得离开回了屋。
屋内许文朗将邵海棠两条腿盘在腰上,将她抱起来,走向大床,只是其中感受,只有邵海棠一人知道,这男人有多坏。
二人是同时滚到床上,邵海棠看着对方对自己使坏,却是没有办法,只得一个劲的挠对方后背,只是指甲被剪了,也挠不出个什么痕迹。只是又让对方欲火徒增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