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了首诗,舒王轻笑道:“百来护卫可不够!”
实际上,京营、边军那么多人,他何不想要?但朝廷和皇帝不允许呀!
护卫的名额就只有百二十人。
深夜,名单被问出来了。
翌日清晨,天津城门打开,守卫打着哈欠收取入城费,然后就见一群税丁来势汹汹,把守卫看得一愣:“怎地了?”
“海关衙门行事,闲人少打听!”
“呸,穷横!”
吴小六挎着刀,抬起胸脯仰着头,仿佛自己是个大将军,对往日豪横地巡防营也不屑一顾。
入得城中,吴年扭头吩咐道:“魏大牛、孙程,吴小六,你们各带五十人行事,人全部押至海关衙门!”
说着,他当先一步带人而去。
两百号人立马分为四支队伍,在天津城中穿行。
“我也是官了!”吴小六激情澎湃地带着人,向着那私商而去。
“开门——”
大门被敲得震天响,管家刚想开骂,就被那大刀吓了回顾:“你知这是哪家?我家主人可是皇商——”
“老子打的就是皇商!”
吴小六一巴掌就扇了过去,直打着其站不稳摔倒。
“把主人带走,他么的竟然敢逃税,不要命了!”
“海关衙门也认不得,活该倒霉!”
富态的商人昂首挺胸,毫不畏惧:
“你瞎了眼,老子是皇商,内务府的人,等着全家倒霉吧!”
“呸!”吴小六先是心头一颤,然后就是硬气道:“老子奉舒王殿下的命令来到,会怕你?”
说着,他一巴掌扇过去,后者肥脸上直接出现巴掌印:“押走!”
“屮——”他回头一瞧,税丁们就像抄家似地往怀里塞东西,根本就不听他的话。
“赵大头,混蛋东西,这些玩意儿是你们能拿的?”
赵大头一愣,毫不畏惧地对视着:“怎样?老子之前可是你的上官,以后不想混了?”
“噌——”吴小六压住心底的恐惧,直接把刀抽出:“谁不听话?老子就让他吃刀子!”
说着,刀刃就来到了赵大头的脖子上,后者颤巍巍,哆嗦着尿了裤子。
“封起来!”见吓到众人,吴小六昂首道:“这些都是殿下的,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擅自拿东西可都是死罪。”
半天过去,鸦片商查抄了八家,津城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