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我生无可恋地接过森阳手里向我递过来的西药,满脸的不高兴。我试图反抗过,结果没想到他半路会杀回来,大意了!
午饭过后,彩凌拿药过来,我“嗖”的一声跑向厕所,在里面蹲了快一个小时没出来。
我不想吃药,委婉地给她发信息,“彩凌,我已经没事了,药就不吃了。你知道的,是药三分毒,你也不想看到我英年早逝吧?”
彩凌收到我的信息后,站在厕所门口敲门,她说:“悦悦宝贝,这药是治你的头上的伤口的。你如果不吃,头晕了怎么办?”
我低沉着声音恳求她,“我没事了,就那一点小伤,不碍事的。彩凌你就放过我吧!”
彩凌不依不饶,扯开了嗓子大喊,“悦悦宝贝,你如果再不出来,我就打电话给森阳了。”杀手锏一出,她以为奏效了,“我真打了哦!森阳一来,到时可能药还会多吃两天。”
我坐在便厕上,点开手机浏览着网页,找找有没有什么好看的电视剧。对于她的威胁,我充耳不闻,反正森阳他出去了,再回来可能都晚上了。
我能躲过一时就一时,谁喜欢吃药呢?我也不是任性的人,只是她这些药,我觉得压根就没必要吃,我看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不吃!
她又接着敲门,“你确定不出来,是吗?”她幸灾乐祸地问我,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生气,我怎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彩凌,你答应我,我就出去。”我坚决不妥协,心里得意地打着小算盘:要是能谈判成功,以后森阳不在了,我就不用吃药了。
我摸着自己头上的伤口,这就是一个小伤口,至于吗?真的有点小题大做了,我才不要听她们的,医生都是“敏感动物”。
过了许久,我没听到彩凌的声音。我贴着厕所门,外面半天也没有声响。我心里正打着问号呢,门就被人拆开了。
我手下一滑,差点没被骗倒。我呆呆地看着厕所门被工人搬走,气红了脸地盯着彩凌的小脸蛋。很不幸的是,我下一秒就看到森阳阴沉着脸向我走来。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偏向了彩凌身边站着,“你。。。。。。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晚上有可能赶不回来吗?
我看向一脸看好戏的彩凌,只见她冲着我笑得可开心了。
我:“。。。。。。”我的手痒痒的,能打人吗?
我笑着咬了咬牙,上前就搂着她的肩膀,贴着她的耳朵问:“不会是你叫回来的吧?”
“你说呢?”她拍飞了我的手,笑着看向森阳,“森阳,悦悦宝贝太不听话了,吃药还要哄半天。像个小孩子一样,躲在厕所里不出来。这件事,我要去跟老太太说一下。”
我心下一惊,她的行为太令人发指了,“你。。。。。。你说得也太严重了。我已经没事了,头上的伤都是小事,怎么就要跟阿姨说了,那太奇怪了。”
我又不是她的小孩,这里到底有没有一个正常人呐!
所以,我现在就华丽丽地“阵亡”了,认命地接过森阳手里的药,仰头吃下,咽了几口温水。我一脸哀怨地看着他,“森阳,我都已经没事了,可以不用吃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