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外衣不知何时被剥落在床侧,自己仅着亵衣坐在床上,而且亵衣还被、打、开、过!
“啊——”
一声尖叫响彻整个房间。
左琴瑟哆嗦着抓起被褥,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裹成一个粽子,瞬间退到床角,嘴唇直颤抖。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南宫极听着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就看到左琴瑟一副泫然欲泣被欺凌的模样幽怨地望着他。
他蹙了蹙眉,“本王什么也没做。”
“你骗人!”
这时,南宫极粗暴亲吻她的画面在脑海一一闪过,左琴瑟不禁潸然泪下,“做了就是做了,竟然还不承认!”
面对贞操问题,她才不管他长得美还是丑,“本姑娘最讨厌你这种吃白食的人了,你给我走,走!”
“……”
南宫极眉脚跳了跳,耐心道:“本王真的什么都没做,不信你看看床上就知道了。”
左琴瑟的哭声一顿,立即掀开被褥悄悄查看。
找了好一会,也没看到那可疑的红色,而且她的身体好像也并没有什么不适。
不是说第一次都会痛吗?
左琴瑟泪眼婆娑地看着南宫极,狐疑道:“真的没做?”
“没有!”
南宫极微微偏头,语气微有起伏。
左琴瑟一颗破碎的心终于又粘在一起。
她抬眸,正好瞧见南宫极白皙的俊脸上,一抹可疑的红色悄然而逝,才后知后觉方才自己一气之下,竟说得如此直白!
窘!
左琴瑟立即眼光瞟向别处,呐呐问道:“那王爷为何……”
咬了咬唇,“为何解我衣裳?”
南宫极面容恢复从容,这才不紧不慢说道:“你中了蛊。”
“蛊?”
左琴瑟奇怪地看着他,就见南宫极又背过身去,说道:“就在你胸口。”
左琴瑟半信半疑地躲在被子里看了看胸口,却惊骇地发现一条红色虫子正盘在胸口上!
“蜈、蜈蚣!”
她吓了一跳,立即伸去擦,却发现那蜈蚣就像长在肉里一样,怎么擦也擦不掉。
“不是蜈蚣。”
南宫极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这是一种极其罕见的蛊毒。”
“螭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