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男不跟女斗,我才不跟你计较呢?”话一落下,程父就起身一脸傲娇的往外面走去,打算去村书记家里跟他商量一下张鹤文的事。
张鹤文毕竟是村里安排去挖渠道的,而现在张鹤文成了残疾人,这村里多多少少得为他将来的生活做点安排才行。
“你看看他死老头子,”程母指着丈夫离开的背影,又是被气得不行,“真是气死我了,早晚有一天,我得被他死老头子给气死。”
“行了,妈,好端端的说什么晦气话呢?”程春丫无奈道,“我爸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清楚,好了,快别气了,免得把自己气出病来,我看你可怎么办?”
程母撇了撇嘴,到底没再说什么。
就像女儿说的,她要是把自己气出病来,那可怎么办,也太冤了吧!
程父来到村书记家里,两个人在村书记家里院子的葡萄架下边喝茶边说话。
“虽然张鹤文那身份不值得咱们村给他任何优待,但他到底是因为去挖渠道才成了残废,咱们村要是对他不管不顾的话,这情理上实在是说不过去。”这是程父的声音。
“那你心里有什么打算,”村书记蹙眉道,“要我说,张鹤文就是个没用的,我可以打听清楚了,张鹤文会出事,完全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造成的,这要不是县里领导不忍心看着他去死,不然不给他花钱救治他,也没什么不合适的。”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程父声音顿了下,随即就叹了口气,“算了,就当是做善事了,张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张鹤文废了,他妈精神看上去也好像出问题了,而他妹妹又还小,咱们村大队要是对张家不管不顾的,恐怕张家一家三口会活不下去。”
“我是这样想的,要不是就给张鹤文每天五个工分,凭借着每天五个工分,等分粮食的时候,单单张鹤文一个人也能分到不少的粮食,再加上他妹妹的工分,至少能保证他们一家三口不会被饿死。”
至于张母,程父并没有把她算进去,毕竟就张母现在的精神状态,很显然是没办法去地里干活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张鹤文现在还需要人照顾,这就算张母精神状态没有问题,那她也肯定没办法到地里去上工。
“行吧!就按照你说的办,”村书记说道,“反正一天五个工分也不多,这点负担,咱们村大队还是能负担得起的。”
“既然你同意的,那就这么定下来了,”事情谈完了,程父就跟村书记诉苦起来,“你说我家春丫以后可怎么办,我们夫妻俩为了她的终身大事,愁得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让村书记可怎么回答,只能干巴巴的安慰道:“你家春丫看着不像是个无福的,说不定很快就有很好的姻缘落在你家春丫身上。”
程父白了村书记一眼:“你就少给我画大饼了,就我家春丫现在的名声,还能有什么好的姻缘轮到她。”
“唉!”程父叹了口气,“我现在也没什么要求了,只要男方人品还过得去,我们夫妻俩就满足了,其他条件我们夫妻俩已经不敢去妄想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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