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她的真元消散。
正欲离去的白清,眉头微蹙,步伐一顿,似在考虑着什么一般。
她刚才那一击纯粹就是试探一番,看许千洛的底蕴还能不能动用。
没想到还真是如此。
她还真不信,如此恐怖的攻伐手段,他以先天境之能可以一直施展。
许千洛冷冷地注视着白清背影,陷入了沉思。
凭他的修为与手段,自是不惧她的。
他现在想的是。
若是他在最后的大比中,要是真忍不住一剑把白清给斩成了两段,该怎么向澹台绮梦解释。
毕竟她曾经说过,太上长老视她如己出,从小对其万般疼爱。
……
青年大比已经结束了,按照规定,将会由祁皇亲自对榜首授予奖赏。
只是这次与以往有着不同。
以往几次都是有着第一,第二名的赏赐。
现在因为许千洛一人把众多参与者送出了局,便让他一人包揽了全部。
观台内正有参与此事的两位受害者,脸色苦闷,相对而坐,不停的喝醉解愁。
这两人赫然便是青王之子许砚与剑宗莫剑了。
这时,许砚饮尽了杯中酒,感受着体内的还隐隐作痛的伤势,苦涩道:
“莫兄,你说这雍州小王爷的修为,到底是何境界?”
“为何我总感觉在大比中,每次我等修为提升一点,他修为也跟着提升一点。”
“好像在故意戏耍我等一般。”
想起那刻骨铭心的教训,莫剑摸了摸屁股,打了个寒颤,惊恐道:
“那厮我猜想,至少有着半步宗师的修为,要不然怎会如此恐怖。”
“早知如此,老子还瞎猜测个屁啊!”
因为他现在全身还遗留着无数个被冰刺扎穿的小洞,甚是难受。
与两人悲惨的遭遇不同的是,此刻,万众瞩目的登天台中。
许千洛优雅地立在中央,静静地等着观台上的祁皇开口。
看着那个把太子捶的生死不知的罪魁祸首。
祁皇嘴角微颤,压着心头那股杀意,开口道:
“秉承祖训,朕今代表祁国,赐予此次青年大比的获胜者,”
“银两百万,绸缎万匹,良田万顷,粮食万旦。”
“特赦,雍州免除十年赋税,以示皇恩。”
话语落下,祁皇已是转身就走,丝毫不拖沓。
这是造的什么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