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陆时愿垂头,捂着脸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殿下…”
他悄悄合掌祈求,“给臣一点面子好不好?求求你了殿下。”
宴岁对着他的屁股就蹬了一脚,“面子?在孤面前,你要什么面子?”
“是是是。”他低声道:“殿下是天,殿下是地,殿下是一切,臣在殿下面前别说面子,裤子,都可以不要。”
宴岁:“……”
宴岁居然觉得他在认真说话,他发现自己真是有病,在信他,他就是狗!
“殿下!”瞧着负气离开的人,他连忙追上去。
香草从袖口中拿出了话本子,翻到了某一页,“话本子诚不欺我啊。”
这欠不登的追妻样,简直和这上面写的一模一样啊。
她收起话本子,招手示意大家,“都别愣着了,这些花要在天黑之前种下。”
院子里再次恢复忙碌。
而室内,某人还在哄妻。
——
“殿下,您这是要带臣去哪啊?”
宴岁拉着他,弓着腰,鬼鬼祟祟的穿行在御花园的假山后。
这地方……
殿下该不会是想和他……
想着想着,嘴角就弯起来了。
“殿下,您真会选地方,这地方一看就……”
“嘘——”宴岁将他扑倒在不高的假山上,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
突如其来的重量让陆时愿踉跄着,背靠假山,稳住了步子,手臂下意识圈抱着娇人。
殿下这是……投怀送抱?急不可耐?
他正欲张口在说些什么,却听宴岁轻道一声,“来了。”
来了?
谁来了?
难道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
宴岁捂住他的嘴,眼神示意他不要出声。
陆时愿点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出声,宴岁才松开手,指向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