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鲛在之前离后,步伐坚定地向任务的集合地点行进,沿途的树木与薄雾交织成一幅朦胧的画面,为他的背影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决绝。之后即刻开始了任务,一天后,已来到水之国靠近火之国边境的附近。众人在一处密林稍作休息,他们按照熟悉感,围成几圈,地面铺满了简单的干粮和水,气氛中既有即将执行任务的紧张,也不乏同伴间短暂的放松。
鬼鲛则独来独往,手持长忍刀,刀虽已被绷带缠满也能从中看出不凡,他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即便是在这短暂的休息时刻,也未曾将武器离手。他蹲靠在一棵粗壮的树干旁,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四周,确保没有任何潜在的危险。
这次任务非同小可,他们已经离火之国很近,需要护送至关重要的情报。作为小队的领队,鬼鲛深知自己肩上的责任重大,他的任务主要是保护队员的安全,甚至在极端情况下,杀死自己的同伴。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与人开玩笑。就在他们即将启程之际,一个不为人知的阴谋悄然酝酿。鬼鲛的上司,西山河豚鬼,已暗中背叛了雾隐村,派人带着大量机密情报投奔木叶。而自己等人的行踪已完全暴露在木叶的视野下,让原本就充满变数的任务更加扑朔迷离。
与此同时,木叶的情报网也迅速捕捉到了这一信息,伊比喜已率领大批精锐部队悄然逼近,意图从这些雾隐部队手中获取相关情报。
情报班的雾崎六绘(因为没名字随便起个,“雾崎”取自“雾隐村”的日语发音“Kirigakure”,“六”则是直接来源于她护额上的数字,“绘”在日语中常用来作为女性的名字后缀),一位非常漂亮的来自情报班的女性忍者,向鬼鲛走来。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容,仿佛能驱散所有阴霾:“鬼鲛先生,来这边一起吃饭吧。”她的声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期待,却也在鬼鲛的耳中激起了层层涟漪。鬼鲛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片刻,随即迅速移开,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请不要和我走得太近。”这简单的拒绝,背后似乎隐藏着沉重与无奈的心情。
小队继续前行,鬼鲛如同夜色中的猎豹,带领着队伍在树梢间灵活跳跃,每一步都精准而有力。雾崎六绘紧紧跟随,她的目光中既有对鬼鲛的仰慕,也有对即将发生未知的担忧。她轻声再次提起之前的话题:“鬼鲛先生,刚才说的事,等这次任务结束后……总可以吧?”
突然,空气中弥漫起紧张的气息,木叶忍者的埋伏如同骤雨般袭来。战斗瞬间爆发,雾隐小队在敌人的猛烈攻势下伤亡惨重。鬼鲛的眼神变得异常冷冽,他迅速判断形势,每一次出手都精准致命。当看到一名受伤的队友被木叶忍者抓住时,他没有丝毫犹豫,掷出带有起爆符的苦无,爆炸的轰鸣中,敌人与队友一同失去了意识。然而,当受伤的队员在烟尘中虚弱地呼喊着“救救我”时,鬼鲛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他做出了那个残酷的决定,举起长刀亲手结束了队友的生命。那一刻,他的心中或许有挣扎,但更多的是对任务的绝对忠诚。
战斗持续,鬼鲛如同死神般穿梭在战场,每一次挥刀都意味着一个同伴的消逝。当小队被逼至悬崖边,退路已断,鬼鲛做出了决绝的选择,将最后几名队友也一一斩杀,以确保情报的安全。雾崎六绘,这个一直默默关注着他的女子,最终也没能逃脱命运的安排。长刀刺入她腹部的那一刻,她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哀伤:“为什么?”鬼鲛的声音低沉:“为避免情报泄露,杀死同伴,这就是我的特殊任务。”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雾崎六绘没有怨恨,只有深深的同情与理解:“鬼鲛先生,您的人生,很辛苦吧。”这句话,像是一缕温柔的风,轻轻拂过鬼鲛冰冷的心房。他望向前方逼急的木叶忍者,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心中一片迷茫。
木叶忍者伊比喜率队包围了上来,劝降的话语在耳边回响,但鬼鲛只是淡淡一笑:“再会吧,能活命的话。”言罢,他毅然决然地跳下了深不见底的悬崖,留给木叶忍者一个孤独而决绝的背影。那一刻,他的心中或许有解脱,也有对未知命运的坦然接受。
鬼鲛在完成那次几乎令人窒息的任务后,身心俱疲地返回了雾隐村。夜色如墨,他悄无声息地潜入地牢深处,那里囚禁着他的上司--西山河豚鬼,因为出卖雾隐村的情报给木叶而被关在地牢里,鬼鲛以向他汇报任务接近,他丝毫未曾察觉到逼近的死亡阴影。
“鬼鲛,你竟然敢……”西山河豚鬼的话音未落,已被一道寒光刺穿了他的胸膛,鲜血如注,染红了冰冷的石板。他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与愤怒,最终无力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鬼鲛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空洞而深邃,仿佛能穿透这无尽的黑暗。他缓缓扔掉手中带血的长刀。随后,他走到西山河豚鬼的尸体旁,从他的背后抽出了那把传说中的七把忍刀之一的大刀鲛肌。这把刀能够吸收对手的查克拉,并将吸收而来的查克拉注入使用者体内。此刀主要用来削人,深蓝色的刀身,布满倒刺,平时用绷带包裹着。仿佛有灵,轻轻震颤着,因为鬼鲛的查克拉强大,它在欢迎它的新主人鬼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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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鲛望着西山河豚鬼的尸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身为雾隐村的忍者,却要惨死在自己人的手中。”他低语道,伸出双手,感受着周围冰冷的空气,仿佛要抓住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抓不住。“我只能感觉到自己只是个虚伪的存在。”
黑暗中,宇智波带土的声音如同深渊中的低语,穿透了寂静与绝望,直击鬼鲛的心灵:“那让我把你从虚伪的痛苦中解放出来吧,鬼鲛,我来为你创造一个真正的容身之所。”
由于四代水影之前被雾隐识破的意外变故,带土不得不亲自现身,以自身的存在来招聘鬼鲛,然后未得知四代水影曾被眼前这个男人操纵的鬼鲛可就不像原着得知后那样买账了。
鬼鲛闻言,目光如炬,紧盯着眼前这位身披黑底红云袍、面带诡异面具的不速之客,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进入了高度戒备状态。“谁?”
“我是宇智波斑。”带土的声音平静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渴望与恐惧。宇智波斑这个名字,在忍界的历史中如同噩梦般存在,足以让任何一位忍者心生敬畏。
“宇智波斑?你是认真的吗?”鬼鲛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与警惕,但眼前的带土却让他难以置信。
“我的目的,”带土缓缓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就是将人从虚伪的现实中拯救出来,通过月之眼计划,创造一个没有战争、没有欺骗、没有虚伪的真实世界。在那里,每个人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不再被虚假的表象所束缚。”
鬼鲛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露出锋利的牙齿,“我也好想去那里,一个不再虚伪的世界,”他喃喃自语,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我凭什么相信你?”
话音未落,鬼鲛身形暴起,如同深海中的鲨鱼猛然跃出水面,手中的长刀鲛肌闪烁着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带土劈去。
然而,就在刀锋即将触及带土身体的瞬间,奇异的一幕发生了。带土的身影仿佛融入了空气之中,变得虚幻而模糊,鲛肌的刀锋只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却未能触碰到任何实体。这正是带土独有的能力——虚化,能够在关键时刻将自身化为无形,躲避一切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