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吗?”他有些惊慌。
“会,只要我们打开窗户,就是他们行动的开始。”
“那他们不怕我们手雷炸了吗?”
“他们一定有他们的应对方案,我们不要冒没有必要的风险。”
”张组长,你怎么懂这么多?“
我笑笑:“我是看电视看的。”
第二天早晨,坎祥的面色明显发白。
起初我还以为他是因为紧张或者是空气不良造成的。
后来我才发现他在发烧,神情昏昏沉沉的。
对于这个情况,我不敢大意。
这是我谈判的砝码,我不能让他死了。
我冲窗外喊道:“外面的人听着,你们的坎祥内阁已经发烧了,我需要一些必要的医疗用品。”
两分钟后,我的电话响了,是弘霓打来的。
对方的态度很强硬:”我需要看到坎祥内阁的视频。“
我打开了后视摄像头,让她看了坎祥的病容。
她义正言辞的说道:”我方强烈要求你们释放坎祥内阁,我方对绝对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
“不用了,我只需要医疗用品。”我淡淡的拒绝,挂断了电话。
不久,医疗用品从窗口送了进来。
我给坎祥量了心跳、血压和体温,又开始给他配药打点滴。
余丽惊讶的问道:“张组长,你怎么什么都会?”
我心道:“这算什么啊?逼急了我都能做手术。”
嘴里却说道:“我是看电视看的。”
这次余丽不信了:“切,我也没少看电视。”
我笑笑,不予回答。
半个小时过后,坎祥的状态有所稳定。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走过一看,还是弘霓打来的。
接起来说道:“你好弘小姐。”
“张组长,我们可以先撤军,同时你们也要后撤。“
我听对方屈服了,当即同意道:“可以。”
“关于古墓的归属权在没有最后明确以前,我们不会交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