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只要我们干掉这批岗哨,就可以在他们四点换岗前,完成我们的计划。
我给胖子打了一个向左的手势,示意他从左边绕过去。
胖子点头,低身向左而行。
我从右边绕到了前面,往门前看去。
那两个哨兵都穿着雨衣,在机库门前一动不动的站着岗。
“准备……”我低声呼叫着胖子,掏出了无声短枪。
“OK。”胖子回应。
“放。”我勾动了扳机。
右侧的哨兵,晃了两晃,瘫了。
他身边的哨兵也是如此,没有发出任何声息,摔倒在地上。
我和胖子如两条狸猫,快速来到了机库门前,用热熔机切断了大门上的门锁。
“把他们的雨衣穿上。“我命令道。
我们穿上了哨兵的雨衣,将尸体拖进了机库,又重新回到了门前。
通过帽檐的遮挡,我四周看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动向。
雨夜里,探照灯一闪一闪的,如鬼魅的眼睛。
我观察着探照灯的闪动,发现它们的照射有一定的规律。
机场的哨塔为了能看清机场所有的位置,需要几个探照灯同时交叉配合。
这样的好处就是照射面积大,出现的死角少。
但坏处更明显,就是五分钟才是照射一个循环。
也就是说,每隔五分钟才能照射到我们这里一次,让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做好飞行前的准备。
我和胖子站在门前,装模作样的站着岗,等待着探照灯的到来。
过了一会,探照灯在我们面前一扫而过,又缓缓的移开。
我一个健步蹿进了机库,胖子也跟了进来。
我们来到了直升飞机下面,胖子惊诧道:“卧槽,这也太大了吧?”
我也是大为意外,在屏幕里,并没有觉得阿帕奇有多大。
可是到了眼前,这飞机就如庞然大物一般。
我爬到了直升机上,打开了舱门。
目及之处,我有些呆愣,这直升机的座位怎么是前后两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