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仲鍼苦着脸道:“我穷。”
说着这孩子摸出了一块玉佩,眼巴巴的道:“这块玉佩是官家送的,当做我的本钱可好?”
沈安笑眯眯的接过玉佩,然后摸摸他的头顶,笑的很慈祥:“好,哥带你一起赚钱。”
做生意得有官面的靠山,可谁能让未来的皇帝做自己的靠山?
沈安装模作样的检查了玉佩的成色,只说水头好,然后亲自弄了一份契约。
“签字吧!”
沈安一脸无所谓的把笔递给赵仲鍼。
赵仲鍼挥笔而就,沈安笑的肠子都差点打结了,说道:“中午弄好菜庆贺一番!”
赵仲鍼总觉得沈安笑的不大对,但依旧是欢喜的带着契约回家了。
“契约?”
赵宗实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但还是告诫道:“你首要还是读书。”
赵仲鍼觉得这是自己人生第一次做主,所以很是兴奋,就随口应了。
“这一个月能有几个钱?”
他摇摇头,回去给妻子高滔滔说了。
“官人,就当是给仲鍼消遣吧。”
赵宗实点点头:“我又有些头痛了,你给我按按。”
高滔滔走到他的身后,伸出手,缓缓给他按摩着头部。
赵仲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契约珍而重之的放进了一个小匣子里,再挂上锁,然后就抱着小匣子开始睡午觉,嘴角还挂着笑容。
这是个幸福的孩子!
沈安看着睡的香甜的妹妹也在笑。
果果睡着了很乖,很少翻身,而且眉间恬静,看着就是个小美女。
——沈卞是叛逆,你们兄妹背着叛逆子女的名声,将会寸步难行!
“难行个屁!”
沈安给果果掖了掖被子,起身去了外面。
庄老实已经在等着了。
“郎君,外间有人说您去操弄女人的物事,有人鼓动别买咱们的香露,这倒没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
沈安漫不经心的问道。
庄老实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晕,却是羞怒:“他们说阿郎是叛逆,儿子是……是烂泥。”
沈安拍了拍墙壁,说道:“想想暗香生意的火爆,连宫中都要伸手,什么叫做女人的物事?汴梁城中最多的就是青楼,那些人也好意思?”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庄老实自认为对沈安有些了解,所以对未来也有些展望,就建议道:“郎君,还是要读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