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专属电梯时,顾雪芙才感觉整个人彻底放松下来。
肩头一直搭着颗大脑袋,热呼呼地吹得她脖颈痒得很,她拿手挡了挡,那脑袋又很快凑回来,刚踏出电梯门时,还对着她耳蜗儿吹了口气儿。
她被惊得一阵头皮发麻,脚步都有些不稳。
气道,“霍宙礼,你醒着的,对不对?还装?”
她故意一推,谁知男人一下失力般地往下倒。
吓得她又赶紧伸手去抱,也忘了凭她这小身板儿,哪里抱得住近200斤的肌肉猛男啊。
霍宙礼感觉到又迅速贴上来的小香软,唇角轻勾,带着小香软踉跄两步,撞在墙上,像是勉强稳住了。
顾雪芙被男人演到了。
只能重新撑着人,往房门里挪。
偏他们住在三套房的中间那套,要至少走过一套的距离。
这一路走得磕磕绊绊,磨磨蹭蹭。
霍宙礼被小妻子又抱,又搂,差点儿就要背上了。
不过看着小妻都折腾得满头香淋淋,他才加快了脚步,进了屋。
“唔,你……”
才进玄关,顾雪芙就被男人摁在柜戕子里,吻了个结结实实。
她又气又急,踢他两脚,提醒,“臭死了,洗了,洗了再来啦!”
霍宙礼也是个爱干净的主人儿,也闻到了身上的酸臭味儿,直接抱着老婆去了浴室。
“唔唔,霍……你,你……”
刚进洗手间,顾雪芙就被男人放到洗手台上,搂着,吻了个从头到脚儿。
冰冷的台面,带着水珠的凉意,咬合着男人制造的火热刺激,冲刷着酒精作用下过于敏感的神经。
顾雪芙真觉得,这男人是个禽兽!
喂不饱的那种。
这一晚,男人的战场辗转了几处,才鸣金收兵。
顾雪芙最后睡着时,内心诅咒了一句。
科学上不都说,喝醉的男人根本就战斗不起来嘛,这不会是伪科学吧?
这事儿如果问四爷的话,就能得到更科学的解释了。
啥?
其实,那点儿小酒,根本达不到让四爷醉成泥的状态。